李載淳聽得滿頭的冷汗,這所謂人傀的意思,那便是若他不聽話,肯定也會讓他成為這其中的一具。
老嫗微微一笑,在月光的映襯下,那道長約三寸的傷疤,顯得愈發(fā)的猙獰,僅聽她道“你跟他們不一樣,我是不會對你做這些事的?!?
她的聲音極端的曖昧!
曖昧到了甚至讓小混子以為對方看上了自己的地步。
莫不是要將自己收作童養(yǎng)夫,天天為她倒尿壺?
一念至此,冷汗瞬間都已經(jīng)潤濕了他的背脊,那個場面,簡直是太過刺激,刺激到了連他都開始頭皮發(fā)麻,起了一種想要跟對方?jīng)Q一死戰(zhàn),守護(hù)自己貞潔的沖動。
那老嫗并沒有修成‘他心通’,這也讓這小混子再次逃過了一場死劫。
“只要你答應(yīng)我,這城中的軍隊,皆可聽你號令!”
觀著對方愈發(fā)燦爛的老臉,李載淳頓時一個哆嗦,面色煞白的蹭蹭倒退了數(shù)步,顫顫巍巍卻異常堅定的說道“不答應(yīng),死也不答應(yīng)?!?
要他做這個老婆娘的童養(yǎng)夫,還真就不如去當(dāng)個那勞什子的人傀算了。
老嫗聽罷,眸光微微暗淡,卻也從未想過,自己跟他說了這么多,只不過想讓他幫忙加強封印而已,竟會如此果斷的遭受拒絕。
“當(dāng)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還是不愿放棄,打算最后再問上一次,不過眉宇間,卻帶上了一股煞氣。
此等的煞氣,攝人心魄,甚至不自覺的,還帶上了一縷至強者的威壓,讓面前的小混子都頓感自己的頭腦空白,呼吸急促。
生與死的抉擇,再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說個‘不’字,那么雄展邊上的木籠子,一定就有自己的一個位置。
死到臨頭,李載淳退縮了,亦是覺得如此輕易的就死掉了,確實是有些對不起自己那無良師父的栽培。
畢竟腿長在自己的身上,那個今天不大靠譜的老濁也醒來了。
了不起就再接受一次修為灌體,直接轟穿封印,逃遁出莽界便是。
若是回了九州,光是那個冢魂二師父,估計都夠這老婆娘喝一壺的了。
“有,我明日就給你答復(fù)!”
如是想,亦如是說,再也沒有了半分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