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今天如果不說出朵花來,非得給你長長記性不可。”
話畢,她右手一握,那本才剛爬起身來的李載淳,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強絕的吸力,將自己給吸到了對方的跟前。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
不就拜個師嗎?拜一個也是拜,拜兩個也是拜,他相信自己那兩個師父一定是不會怪罪自己的。
畢竟,自己若是今日不答應這瘋女良們,說不定最后還真就給他生撕了不可。
說罷,也不用對方提醒,熟門熟路的便行了一個連這向來挑剔異常的白衣女子,都挑不出半點刺來的拜師禮。
禮數成了,徒也收了。
這白衣女子卻半分高興的意思都露不出來,此等的潑皮無賴,給收入了自己的門圍,連她也不清楚,這到底是福還是禍。
但木已成舟,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回旋余地,感受著愈發濃厚的窺視感,她也就干脆長話短說,道“這六甲秘祝,跟你所擁有的九龍鼎息息相關,共曰九字真言組成。
以四縱五橫推演無上秘術,可化萬般變化,趨吉避行,無往而不利。
更是囊括了六甲密咒,七字罡符,八運輪轉,九字劍印決,僅修習其一大成,便可一窺無上仙路。”
這話說得實在,也聽得這小混子小臉漲紅,這可比什么號稱囊括天下法的無為山道藏來得實在多了。
自己手頭上除卻了冢魂給予的那一本‘偷天訣’之外,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完整的殺伐之術,所以每次與人互斗,皆是會被打得鼻青臉腫。
若是能將這些什么六啊,七呀,八的都給學會,那豈不是以后都可以橫著走了嗎?
看著李載淳那閃閃發光的大眼,這白衣女子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道“這術法涉獵頗雜,一次也無法盡數教授于你。”
說罷,還將視線移向了別處,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滿臉激動的李載淳,卻沒聽出對方話外的意思,反倒是有些亢奮的說道“師父,沒事,您先教我,我自己便可以參悟。”
此言一出,等于是將對方給生生的逼上了絕路。
最后這白衣女子索性也就心一橫,道“此術驚天,還是得你自己去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