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不過區區破敗之地的囚徒而已,竟敢傷我?”
顧乗不可置信的打量著僅存軀干的身子,轟然落在了地面之上,砸飛起了一片的塵土。
“傷你又如何?”
李載淳咧著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絲毫不愿意放棄這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揮手招來了自己的九龍鼎,便幾步點踏,躍到了對方的跟前。
這失去了雙手以及雙腳的不朽神國使者顧乗,其法相也在以極快的速度破滅,旋即縮小回了正常人的大小。
“小爺還是得好好的教教你,出來混,切莫要得意忘形,否則容易將自己的牙給磕碎咯。”
小混子說罷,就舉著手中的九龍鼎,便照著對方的門牙處,狠狠的砸下。
其力驚人,帶著厚重且沉悶的呼呼勁風之聲,猛地落下。
星火四濺,僅聽‘啪~’的一聲。
李載淳的這一擊非但沒有將對方的牙給敲碎,反倒是自己給震飛出了老遠。
“你這人的臉皮,屬實是有夠厚的,難怪稱之為不朽,臉皮雷打不穿!”
小混子一個轱轆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語氣雖是輕松,但五內俱震,顯然是被先前的反震之力,給折騰的夠嗆。
顧乗略微遲疑的看了眼一旁虎視眈眈的東寶老頭,又打量了一圈四下旋轉的金蓮花瓣,嘴上帶著嘲諷般的冷笑,卻不愿意搭理李載淳,反倒是側過頭,看向那棵歪脖子樹,以及老痞子道
“今日,你們有種便殺了我,我身上有不朽神尊親自設下的印記,若是我死了,此界該被我神國萬甲之兵徹底蕩平,而你們,也得為我陪葬!”
他的話語間,十分的輕藐,且帶著極為狂傲的笑意。
這不由得讓李載淳萬分的不解,這一路而來的見聞,卻從未見過有如此不畏生死之人。
他相信,若是將此人換做劍無痕的話,恐怕早就跪下磕頭求饒了。
東寶老頭朝李載淳眨了眨眼睛,笑道“這人不過還寄希望于有人前來救他罷了,算不得什么硬氣人物。
況且,若是今日他求饒了,那回到了天外天,也將面臨比這還要殘酷的后果。”
老痞子對于此事看得十分的透徹,絲毫沒有因為對方言語間的威脅,而有了半分的退縮。
李載淳仍舊是有些不解,其不解之意,卻是這老痞子從何時開始轉變性格了。
此般的作為完全就不是他該干的事,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他就該逃出莽界,以免引火燒身才對。
但想歸想,仇卻還是要報的!
雖然無法破開對方的表皮防御,卻不影響他用最惡劣的手段,去讓對方難堪。
只見李載淳一屁股便坐到了神使的胸口處,左右開弓,便聞聽‘啪啪~’聲不絕
一記又一記響亮的耳光,盡數的宣泄在了顧乗的臉上。
正如他先前所言,此人面皮雷打不動!
一連呼出了上百記,卻見臉上連一絲紅印都不見。
“啊啊啊”
顧乗覺得自己簡直是要瘋了,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被區區一介螻蟻給按在地上暴打。
盡管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你這該死的蛆蟲,若是等我恢復,定要將你抽魂剝皮,擲入煉魂燈內,永世不得超生!”
他拼命的爆喝,雙目漲紅,卻沒有絲毫的作用,他一身的靈力,皆是被封鎖了個徹底,手腳又殘缺,這又如何能夠奈何這四肢健全,且氣力無雙的小混子。
李載淳美了,看著對方這羞憤難堪的模樣,打心眼里開始高興了起來。
“老痞咳嗯前輩,他說的煉魂燈為何物,能否將他也給攝入進去?”
一時的忘我,差點將自己內心深處所言,給說了出來。
但東寶老頭卻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