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山門去,到時候理虧且勢弱的宗門,豈不是連帶地皮都會給這老流氓給扒了?
這不就是那老流氓的慣用伎倆嗎?
想著,念著,不知不覺中,這灰袍老者的額間爬滿了冷汗,內心暗自慶幸,更是開始慢慢鄙夷起了這小混子的拙劣演技。
‘果真是那老流氓的真傳弟子,也就是遇上了老夫,不然若是換做他人,恐怕還真就著了你們的道了。’
‘獨自’想通了前因后果的灰袍老者,不由得長笑出聲,道“師侄啊,莫要擔憂,雖然我六劍宗初來乍到,不過此行共有三名大能,若有人敢于欺辱你,我六劍宗第一個不答應!”
既然對方想要踢六劍宗出門,他干脆也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主動對其示好。
若是最終自己能為這小混子抵擋下幾次殺劫,那個老流氓還有什么借口,對他們使絆子?
‘好一個神目族,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這灰袍老者此刻哪里還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神目族與那無為山老流氓一起主導的一場戲罷了。
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一起瓜分道藏,掃除一些不該存在的勢力。
但這老頭的反應,卻讓一旁的小混子給徹底整蒙了,他又哪里搞得明白,這老頭這么會‘無中生有’,內心竟然又同時會有這么多的戲。
就這樣,各懷鬼胎的兩伙人,再次開始極為熱絡的展開了這一場飯局。
而在六劍宗門之外,符極已經聚攏了大約五百人,這皆是他們儒家的親信,而譚萬所交付的三百人,更是早就在指定的位置設下了埋伏。
符極看了眼逐漸昏暗的天色,手中來回捏動著手中的劍柄,表情有些難看。
這小混子已經進入六劍宗門駐地這么久了,都沒有出來,其原因恐怕是只有一個,那就是六劍宗門準備吃獨食,將他給擒住了。
“師兄,還等嗎?”
一名著白袍儒衫的劍客,亦是察覺到了這事情的不對勁,神態冷冽,大有沖殺進去的打算。
符極眉頭微鎖,一時之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此地經過對方的經營,已經變得有如鐵桶一般的堅固,僅憑自己等人,恐怕還真就很難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