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生活,變化還是很大的。
雖然因為夏至昨天沒有同意送上學的事,喬一泊沒來,但是夏至一早出門,就看見有兩個健壯的男人守在小區門口。
見夏至出來,遠遠的鞠躬打招呼。
看那樣子,是不會上前打擾,但是會遠遠的守著。
夏至沒辦法,和他們點了點頭,帶著洛荷上學去。
學校里,今天和夏至打招呼的人有增無減,夏至覺得自己都有點笑不出來了。
真的,她似乎領略到了名人的煩惱。
艾瑪,酸爽。
而葛曉文鍥而不舍,又來了。
她伸著頭等在夏至的班級門口,看見夏至從走廊進來,小跑著迎上前“夏至同學,我可以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很謙卑,很可憐巴巴,彷佛誰拒絕了她,就是誰欺凌了她。
走廊的同學,立刻都圍過來看。
夏至站住腳,輕聲細語的回答她“葛曉文同學,我可以說不可以嗎?”
不是要裝禮貌嗎,我把禮貌還給你。
眾目睽睽之下,葛曉文吶吶“我,這,當然……可以?!?
“那么,我的回答是不可以。以后請你不要再來堵我了,你爸媽在校長室勒索我、再把我帶到派出所的時候,并沒有給我機會單獨說幾句話,所以我并不欠你。請你耐心等待相關機構對你家發出的應訴通知,珍惜你最后幾天的寧靜吧!”
夏至用最禮貌的方式說完最冷酷的話,人已經進了教室。
外頭走廊的同學沸騰了,搞了半天,葛曉文這么可憐兮兮的找夏至,是因為葛曉文爸媽勒索夏至???
為什么勒索?
到底為什么???
哦!應訴,那又是什么???
無數的好奇掛在學生們的臉上,有和葛曉文認識的已經開始問了出來。
可葛曉文張嘴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是被逼無奈才來求夏至的啊,叔叔已經被提前調到文化局去了,但是沒有升職,是平級調動。
看起來不算什么,但是官場是敏感的,原本在核心的崗位,卻被平級調動到下轄機構,其實就是變相的貶職,再也不可能提拔了,這道理,懂得人都懂。
所以,叔叔恨他們家恨得什么似的。
還不止這樣,聽說夏至的親生父親已經讓律師起訴他們家了,因為當時她媽媽跟夏至要價很高,說的話也難聽,所有的話又都被錄下來了,估摸著這次是躲不過去了,不知道是會被拘役還是會賠錢。
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