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點多的時候,關曲便抵達了思科醫院門口,門口是一個由車輛出入系統和一道行人入口組合而成。此刻站在醫院們口的關曲,只覺得眼前一片片烏泱泱的人群遍布在醫院的里里外外。
這可能是由于現在是春季的緣故,所以流行性病毒也更為猖獗。再加上疫情過后的心理作用,人們稍微有點頭昏腦熱,便往醫院跑。
關曲從門口進去后,便是一個公共的外部庭院,它以安全舒適的距離和諧了醫院主樓和出入口的人口緊張感。
穿過這條庭院后便能看到醫院的主樓,主樓由一個中央的大廳和兩翼高約78層的樓組成,大廳的外立面用紅磚砌成,旁邊的兩翼也一樣,不過間隙地留有斑駁的白漆痕跡。
每層樓有節奏的排列著一扇扇半封閉式的開窗,大概1米左右便有一扇高600寬1200毫米的鋁合制框架的窗戶。
而他這次前來,就是想調查下,近期是否有剛入院就職的,或者是從翼州轉來就職的醫生。
因為在他看來,翼州和青州發生的幾起命案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
雖然表面上看李成是最具嫌疑的,而李成的死亡似乎讓案件告一段落,但是李成的動機是什么卻不得而知,而為什么李成身上沒有發現被“紋身師”所刻有的“梟”的標志。
難道說李成并不是“梟”的人?那為什么他縱火燒毀警局的檔案室?又為什么出獄后沒多久就殺人,是受誰指使?或者有自己的個人原因?而在殺了那么多人之后,居然到最后卻死于他人刀下。這些種種疑惑都讓關曲如鯁在喉。
他進到醫院大廳之后,便緩步走到了前臺處。
“請問,醫院的人事科往哪走?”關曲禮貌性地問著。
“那個方向坐電梯上去后五樓。”前臺的女子只是坐著,手里在擺弄著什么,似乎很繁忙的樣子,只是抬頭看了下,然后用頭向關曲指示了右翼大樓的方向。
關曲也沒有為女子的不熱情而感到不悅,因為這是醫院的常態了吧,畢竟人太多,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他沒多想便往女子所指的方向到了電梯口處,電梯比商場或者住宅顯得更大,以便能使急救床能輕易入內。
關曲只是盯著電梯的信號燈,見它停在一樓的時候便準備進入。
門打開之后,他只見一個身著黑衣,頭上戴著一頂壓的極低的黑色鴨舌帽男子從電梯口出來。他只覺男子步伐有序,體態健壯,不像有病之人。而他也只因無法看見男子的面容而生出一絲好奇。
只在心里想著來看病人的吧。
他進入電梯后,中間并沒有???,便很快到達了第五層。
門打開后,他便走到了位于走廊于電梯口交匯處的一個指路牌處看了一眼人事科的方位后,便徑直往目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見目的地只有幾十步之遙的時候,他便聽到一聲似乎被驚嚇到的尖叫。
“?。。?!”
隨后他看見不斷有人群往他所要去的科室聚集著。
他沒有停留,快跑的過去,并從早就被堵得死死的人群中,硬生生的擠出了條入口。
他穿越人群后,只見一名身著白色醫袍的男子倒在科室中,而這個科室便是關曲今天要去的地方,人事科。
他出示了警察證之后,便有條不紊的疏散著人群,并開口
“快,打電話報警。無關人士請迅速離場,案發的發現者請麻煩留下來,協助調查!”
隨后他便從目光所及之處,找到的了一包用來包扎用的紗布條便囑咐旁邊發現死者的兩名護士
“麻煩用這個,把現場先圍起個簡易的警戒圈,不要讓外人進入,等警察來。”
交待完之后,他便急匆匆的往電梯口方向跑了過去。
在跑去電梯口的長廊處,他碰到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