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錯了,難道就不準某隨口說兩句?”
李逸心中甚為驚訝,他發覺,他必須得重新認識程處默了。
程處默這貨,平日看起來,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李逸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如此心思巧妙的一面。
「不愧是程咬金的兒子,神一樣的隊友!」李逸心中暗道。
也在這同時,一直沉默不言、沒有貿然發話的李世民,自然是看懂了,李逸與程處默二人,這是在一唱一和地唱戲給他看,給東瀛人看。
為的,便是讓李世民「師出有名」,好按大唐的律法,來處置他們這幾個東瀛人。
若是換做平日,李世民會因為他們是東瀛來的遣唐使,而從輕發落,但今日不與平日相同,今日的李世民,心中本就有氣。
李世民心中也覺得,是時候該給這群東瀛人,一個徹底的下馬威了!
要不然,他們日后說不定,還會整出其他的幺蛾子來。
于是,李世民心中微微略一沉吟,便冷眉看向犬上御田秋二人,出聲道“犬上御田秋、惠日。”
“某等在!”二人心有不妙地拱手應道,躬身不敢亂動。
“汝二人,縱容部下在我唐國偷竊,此乃一罪,按律,他們本應流放百里,但朕念在爾等遠從東瀛而來,這三人,便由交于刑部發落。”
“其二,汝二人當眾污蔑我唐官,且意圖實施賄賂,此乃重罪,取消我唐國給與汝二人的俸祿,并禁足三個月,其余遣唐使的俸祿,紛紛減半。”
“其三,汝二人向李醫師賠個禮、道個歉,此事就此作罷。”
說完這三條懲處決定過后,李世民方才「看似不以為然」地盯著他們二人,挑眉一笑道“汝二人對此,可有任何異議?”
犬上御田秋、惠日二人聞言,縱然心頭一陣痛苦與怨恨,但也只能將此埋藏在心中。
“某等多謝圣上寬恕。”犬上御田秋、惠日二人,當場拱手躬身道謝,“某等甘愿認罰!”
與此同時之際,犬上御田秋、惠日二人,立馬齊齊轉身。
對著李逸恭敬地行了一個大禮,鄭重其事地賠禮說道“某等給李醫師賠不是了,還請李醫師大人有大量,勿要計較。”
李逸見狀,笑著擺了擺手,一副謙謙君子的大方態度,不以為然地說道“罷了,本官也沒將此放在心上。”
可犬上御田秋、惠日二人,卻是不由心中一怔。
按照李逸貪財的秉性,他不是應該趁此機會,好好地敲詐他們一筆,才會放手嗎?
怎地今日,李逸竟然如此好說話?
犬上御田秋、惠日二人,心中有種恍然的感覺。
與李逸打了這么久的交道,他們還從未遇到見過,李逸竟然也有如此大方的時候,心中有些難以置信。
就連他們一直保持著的躬身、行禮的姿態,也然忘記了起身。
見到此般情景,李逸不由瞇了下眼,好奇出聲道“二位大使,本官都已經原諒你們了,你們為何還不起身?趕快起身,本官可承受不起這般父母大禮。”
說話間,李逸便徑直走過去,將他們二人扶起,一副認真臉神色。
“……”犬上御田秋、惠日二人還未神之間,他們二人便已經被李逸扶起,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的李逸,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李逸。
!
父母大禮?
他們明明不過是,與他行了一個「賠禮道歉」的禮儀而已,沒想到,李逸竟然將此扯到了父母大禮來。
這簡直就是在趁機侮辱他們,侮辱他們的父母宗親!
犬上御田秋、惠日二人,心中從未有過的恥辱。
二人紛紛咬著牙,面色極不淡定地盯著李逸,若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