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李逸,臉上也是帶著真心笑容,不得不佩服起來。
還是老地方,天字一號(hào)房。
上官儀才跟著李逸一起,坐下沒多久,店小二便已經(jīng)上了菜。
“公子,您們慢用,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小人便是。”店小二笑著招呼一聲,便關(guān)上了房門退去。
上官儀頓時(shí)看得哭笑不得,由衷贊嘆道“伯安兄弟,你在醉仙樓里,挺受歡迎的啊!”
“上官兄,我在哪里,不是都受人歡迎嗎?”李逸來了興致,笑著打趣一句。
“哈哈!”二人皆是一陣大笑。
雖然此時(shí)的天色已經(jīng)較晚,但門外的喧嘩聲、繁華聲,卻是仍然絡(luò)繹不絕。
難得的正月十五上元節(jié),很多人還舍不得歸家。
“來,碰一個(gè)。”李逸舉盞笑道。
“走一個(gè)。”上官儀點(diǎn)頭一笑,與李逸對(duì)飲一盞酒,頓覺渾身舒爽地笑道,“伯安兄弟,不瞞你說,愚兄今夜來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之事……要與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但說無妨,上官兄。”李逸笑著放下酒盞。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上官儀笑了笑。
李逸微微一笑,點(diǎn)了下頭。
見此情形,上官儀也不再藏著掖著,而是直聲說道“是這么回事,伯安兄弟。今日,愚兄也是聽到了你作的那兩首詩,特別是第二首,簡直可以說,是難得的絕唱之詩!”
說到此處,上官儀不由豎起大拇指,由衷地稱贊了聲。
只不過隨后,他便面頰帶苦地看向李逸“就是不知道,伯安兄弟,可否能將那首詩的詩名……告訴愚兄一下?”
“詩名?”李逸頓時(shí)一愣,滿臉詫異地看向上官儀,不解地眨眼問道,“上官兄,你就因?yàn)檫@事兒,特地來找我?”
“什么叫就因?yàn)檫@事兒?”上官儀很認(rèn)真地反駁了李逸一聲。
然后,他面色非常莊重,甚至帶著嚴(yán)肅,說道“這可是一件大事兒,今夜,愚兄若是不知道這首詩的詩名,估計(jì)……愚兄晚上都會(huì)睡不著。”
“……”李逸忽然感覺,好像有些尷尬了。
就因?yàn)橐粋€(gè)詩名,會(huì)晚上睡不著覺?
是不是有些太浮夸了?
雖然李逸不知道,上官儀心中究竟是何想,但李逸心中,確實(shí)是這么認(rèn)為的。
“伯安兄弟,你別笑,這件事很嚴(yán)肅的。”
但見李逸忍不住咧嘴發(fā)笑,上官儀一板一眼地說道“或許……對(duì)于你這種天才來說,并沒有什么,但是對(duì)于咱們來說,難得遇上一首好詩,雖然不是咱們自己而作,但能夠早日聽到詩名,那感覺……簡直比娶了婆娘還要高興!”
“……”上官儀這番非常認(rèn)真之話,再次刷新了李逸對(duì)‘詩人’的認(rèn)知。
他倒是沒想到,詩詞這東西,在他們心中的分量,竟然占據(jù)得如此重。
李逸忍住了笑聲,盯著身對(duì)面的上官儀,說道“上官兄,其實(shí)這首詩的詩名,叫做青玉案,元夕。”
“青玉案,元夕?”
上官儀反復(fù)地念叨了兩聲,忽然臉色徒然一喜,不斷地點(diǎn)頭贊道,“不錯(cuò),好名!好名!哈哈,伯安兄弟,此詩的詩名,簡直是好名啊!”
“……”李逸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一邊大笑不斷的上官儀,一邊端起酒盞,猛地喝了一口,滿臉痛快,看到李逸的表情后,他甚至還帶著幽怨地看了李逸一眼。
“伯安兄弟,你不知道,就因?yàn)槟氵@詩名……可是把愚兄整得好苦啊,現(xiàn)在,愚兄終于知道了,來,咱們走一個(gè)!”
說話間,上官儀便將酒盞湊過來,與李逸碰了一下,而后,他便大口喝了一口酒。
“咳咳……”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