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了圣旨之后,李逸也沒有提及,他現在就回京之事,反而是目光遲疑、帶笑地看了看身邊的長孫沖。
“長孫兄,既然現在,這圣旨咱們也已經接了,那咱們兄弟幾人,先進去好好地喝兩杯,你看如何?”李逸目光親切地說道。
杜構的心情,現在也變得十分之好。
雖然他心中始終不明白,李逸為何突然之間,就對長孫沖變得這么熱情起來,他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杜構知道,跟著李逸一起做,那是絕對沒錯的。
更何況現在,他都已經要快回京去了。
若是到了此時此刻,他還不好好地惡心一下長孫沖,杜構始終覺得,他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這么難得的好機會,都不惡心一番長孫沖,那他杜構與一條咸魚,有什么區別?
何況,一旦他們回了京城之后,可是有好一段時間,都不能惡心長孫沖了啊!
“是啊,長孫兄!”杜構笑了笑,也立馬跟著李逸一起附和,滿臉喜色地提議道,“咱們兄弟三人,可是有好久都不見了,咱們一起喝兩杯!”
“喝個屁啊喝!”長孫沖心中頓時就一陣咕嚕暗罵,對李逸與杜構二人,瞬間翻起了死魚般的白眼。
就他們三人這種……老死不相對的關系,也能夠稱兄道弟?
還一起去喝兩杯?
除非自己腦子有病,自己才會和他們一起喝兩杯!
而且,一看到李逸與杜構二人,長孫沖心中就煩悶無比,莫名地有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罷了,喝酒就免了!”
杜構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而后直接催促說道,“李伯安、杜構,你們二人還是趕緊回京去復命吧,登州就交給我來打理,我不能喝酒誤事!”
若不是城內四處,還有許多登州百姓在,長孫沖早就對李逸二人,一陣破口大罵。
更何況,也只有李逸與杜構二人,現在就立馬離開登州之地,那他長孫沖,才算是真正地掌握了登州的大權!
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這個便宜機會,長孫沖可舍不得將這個機會,白白地浪費了。
因此,長孫沖心中,現在只想讓李逸與杜構二人,趕緊離開登州。
“哎……”一聽長孫沖的拒絕與催促,李逸幽幽地嘆了口氣,先是搖了搖頭,而后又拍了拍長孫沖的肩膀,滿是無奈地道,“既然長孫兄,你一心都在百姓身上,那咱們也就不耽擱你了,你就好好地在登州,替登州百姓謀劃一番福利吧!”
“哎,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告辭了,長孫兄!”杜構也跟著一起抱拳,對長孫沖幽幽辭別。
無論是神情還是臉色,杜構都與李逸一樣,表現出一副……對登州很是依依不舍的模樣。
“嗯,趕緊回京復命是對的,千萬別耽擱了圣上的一番圣意!”但聽二人辭別,長孫沖心中歡喜地點頭,同時再次催促了一聲。
他原本以為,李逸與杜構二人,在登州做出了一番政績,在看到自己來登州之后,他們二人肯定是舍不得離開。
但是現如今,聽到二人這番話之后,長孫沖心中立馬就樂開了花。
李伯安與杜構二人這么一走,那么登州從今以后,就是他長孫沖一個人做主了啊!
只要他在登州,稍稍做出一點成績來,他長孫沖就可以升官了!
“屬于我長孫沖的好日子,即將就要來臨了啊!”長孫沖心中無比地愜意。
瞧見長孫沖那副既想笑、又憋得有些難受的模樣,李逸頓時忍俊不禁。
不過,李逸還是忍住了想笑的沖動。
“二狗,走吧,既然現在,登州有長孫沖主持,那咱們現在就回京去吧!”李逸神色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