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逸用過早膳之后,就帶著玥兒,隨同在二位兄長身后,一起進宮去上朝。
畢竟,昨日因為李麗質的原因,李逸才沒有進宮,及時地去向李世民,稟報登州現在的實情。
若是李逸今日,再不去皇宮,早點兒將登州的實情上報,恐怕李世民會心生不滿。
昨日是因為李麗質的原因,李世民就算心中生氣,但他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樣。
可李麗質昨夜就回去了,現如今,李逸多少還得顧忌一下自己的身份。
再者說了,李逸在長安城內的仇家,現在還是蠻多的,李逸可不能讓他們這群人,抓住任何可以詆毀自己的把柄。
于是一大早,李逸就帶著玥兒一起,進宮去了。
太極宮,大門前。
“伯安兄弟!”
剛等李逸一下馬車,正在四處張望的程處默,頓時雙眼一亮,朝著李逸這邊大喊了聲。
然后,李逸就看到程處默,快步朝他跑了過來,張手就要來一個擁抱。
李逸趕緊側身一閃,躲開了程處默的身軀。
滿臉嫌棄地看了看程處默,李逸滿目狐疑地問道“處默兄,你這是想要干啥?君子動口不動手!”
“……這不是好久不見了,咱哥倆兒……熱情地擁抱一個啊!”程處默興致昂然地回答。
“你又不是女子,有啥好擁抱的?”認真地打量了一番程處默,李逸沒好氣地再懟一聲,“再說了,我李伯安又不搞基!”
“……”程處默頓時嘴角微抽,看了看面前的李逸,心中頗為無語地道,“我程處默也不搞基的啊!”
“那誰知道呢?”李逸冷笑著說了一聲。
“你這就沒意思了啊,伯安兄弟!”
程處默感覺受自己的心靈,到了一陣無形打擊,一邊捂著胸口,他一邊傷心地嘆氣,“伯安兄弟,這才幾個月時間不見,你就變了!”
“滾犢子!”李逸沒好氣地白了程處默一眼。
“嘿嘿…”一見李逸還是這般熟悉模樣,說話間總是讓人的內心很受傷,程處默這才咧嘴一笑。
「伯安兄弟,依舊還是熟悉的那個伯安兄弟啊!」
但不過莞爾,程處默就突然板起了臉。
盯著面前的李逸,程處默很是埋怨地問了一句“伯安兄弟,你覺得……咱們哥倆兒的交情,如何?”
“???”李逸頓時就有些懵,滿臉狐疑地看著程處默,總感覺沒啥好事。
因為李逸熟悉程處默的尿性。
一般情況下,程處默一旦這么與他說話,那就絕對沒啥好事。
要么,他是想坑自己,要么,那就是有事相求。
所以,李逸沒有回答程處默。
但見李逸并不回答,程處默也不慌。
有條不絮地潤了潤嗓子,又看了看四周眾人,程處默方才湊近在李逸身邊。
“伯安兄弟,你為啥寧愿讓長孫沖那家伙,去登州當登州刺史,也不叫上兄弟我一起?”程處默在李逸耳邊,輕聲笑道,“是不是……你又想暗中坑長孫沖那孫子?”
李逸頓時就吃驚地看向程處默,雙眸更是在程處默身上,認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沒想到,程處默的智商,竟然難得地充錢了啊!
這要是放在以前的話,程處默這家伙,肯定會不停地埋怨自己,說自己把他的好處,然給忘記了。
可今日,程處默竟然沒這么想。
實在是百年難得一見!
不過,就算是自己想坑長孫沖,但李逸才不會傻到當場承認。
畢竟旁邊不遠,還有長孫家的狗腿官員在呢!
可不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