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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媒人也是低賤的職業。但和這短腿媒想比,可是高尚的不知道去哪里去了。
青樓里的老鴇,一般都是年紀大的女人。覺得老鴇這話太難聽,于是往往自稱是“短媒人”,也就是介紹人露水夫妻的意思。
而這短腿媒的意思更是下流的多,是有些拉皮條的男的不知怎么東混西混的,也帶著姑娘當老鴇了。而這種人呢,基本上出身都是男娼,遇到龍陽之癖的顧客,經常得親自下場的。
饒是張天師涵養好,被徐茍三這么夾槍帶棒地一通罵,也難免心頭不快。
于是苦笑搖頭說道“徐茍三啊徐茍三,要早知道今日被你這張伶牙俐齒這么罵的話,三十年前我就該捏碎你這牙巴骨,看你還嚼不嚼舌根?”
徐茍三笑道“哈哈,我徐茍三別的沒有,就是長了這么個牙巴骨……什么?!三十年前?你是什么人?!”
張天師也笑道“你不記得,我可是記得呢!三十年前,你出生才三天我就見過你!”
徐茍三的臉黑了下來“你姓江?”
張天師說道“只能說以前姓江,現在我已經被賜姓張了。”
徐茍三反而冷靜下來“看來還是不肯放過我啊。好吧,來吧。”
張天師嘆道“你想多了,我若是要你性命,何必等到今天?今日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向你請教的。”
徐茍三撥開張天師,自顧自邊走邊說“要殺要剮,咱也沒有反抗之力。但是要說話嘛,不好意思,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張天師一把拉住徐茍三“你還在怪我嗎?”
徐茍三望向天空“怪如何?不怪又如何?算了,什么都不要問了,我和你真沒什么說的。”
張天師猛地喝道“徐茍三,你是不是以為我就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
徐茍三站定身子“就算你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又如何?如果不是那樣,那就是一條賤到骨子里的舔狗而已!”
“你放屁!”江天師難得的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我再怎么去舔那弘毅帝,但他能讓我成仙嗎?別以為你不能封侯拜相,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痛苦!身為修道之人,斷卻登仙之路的痛苦你知道嗎!”
聽到這話,徐茍三不禁一愣,接著問道“也就是說,當年你便知道,吾皇乃真正的真命天子?”
張天師眉宇中呈現出痛苦之色“我當然知道!”
徐茍三激動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瘋狂地嘶吼起來“修行之士不是最講究替天行道的嗎?那弘毅老兒,弒兄殺弟,天理難容!故而,天降吾皇,取而代之!吾皇才是真命天子!可這一切,都被你破壞了!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知道這是逆天而行,可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告訴我,到底為什么?!”
六月天,孩兒臉。
天空中突然一道驚雷響起。接著,瓢潑大雨如注。
張天師一臉痛楚地閉上眼睛,任由磅礴雨水和淚水在臉上縱橫,任由徐茍三瘋子般搖晃著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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