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血娃娃!
血娃娃是個小男孩模樣,大概一尺來高,穿著一件紅肚兜。
頭臉腳手以及身上,全是血呼呼的。
只有一雙黑得發(fā)亮的大眼睛,向外直冒精光。
被道士摔到柜臺上之后,血娃娃直挺挺站著,呲著牙瞪著眼望著眾人。
圍觀的人們大聲尖叫起來,紛紛逃命。
也有些膽大的,心想這姑娘既然如此鎮(zhèn)定,必定有對付的法子,于是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繼續(xù)看熱鬧。
江小刁一把抓住嚇得屁滾尿流的道士,鎮(zhèn)定地說道“一個木頭雕像就把你嚇成這樣。要真遇到千年白狐了,你得嚇成什么樣?”
“什么?木頭雕像?”道士穩(wěn)了穩(wěn)心神,偷偷朝血娃娃望去。
看了一眼立即閉上眼睛,臉色發(fā)白心驚肉跳,這看上去還是像個真人,血糊糊的,就好像被活剝了似的。
劉七爺走上前,拿起血娃娃,在小肚子上捏了一把。
肚兜里面硬邦邦的不像是皮肉,看來真的是個木頭人,只是雕得實(shí)在是太像了而已。
江小刁說道“把他的肚兜脫了看看。”
劉七爺依言脫下了娃娃的肚兜。
和露在外面的部分不同,娃娃身上并沒抹紅漆,而是畫上去的各種奇形怪狀的黑色符文,看久了覺得眼睛都是暈暈的。
這些符文劉七爺?shù)故强吹妹靼祝D(zhuǎn)而對著綢緞店老板說道“居然用上這種邪術(shù),你罪有應(yīng)得。”
綢緞店老板一下子跪倒地下,不斷磕頭“大仙,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這家店我也剛剛買過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外面圍觀的群眾紛紛作證,確實(shí)如此。
綢緞店老板繼續(xù)說了起來,自己原本是在旁邊的正街上開綢緞鋪。
三個月前,來了一個外地人,租下這里開了這間綢緞鋪。
雖然也是在繁華區(qū)域,但這家的位置并不在正門面上,而是需要拐個彎。
綢緞店老板最初覺得不以為意,畢竟自己已經(jīng)在正街上做了這么多年,位置也比這里好,應(yīng)該對自己的生意形成不了多大的沖擊。
可是說來也怪了,這家綢緞鋪開業(yè)之后每天都門庭若市,把他的生意全部搶過來了。
最初他以為可能是這邊開業(yè)搶生意,所以降價銷售。
可打聽之后才知道,同樣的東西這邊比自己家還賣得貴。
他就想到是不是這邊的老板特別會做生意,嘴巴特別活絡(luò)。
但接著一打聽,這家不管是老板還是店員,一天到晚都是板著個臉,根本不帶搭理顧客的。
綢緞店老板百思不得其解,但看著自己家的生意越來越差,愁的不知道該怎么是好。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
月初的時候,這邊的新店主竟然主動找到他,說自己家里出了事,必須馬上趕回去,以后就不能再出門做生意了。
然后問他想不想接手那個店子。并說如果他不愿意的話,就賣給正街上另外一家賣綢緞的。
綢緞店老板知道,另外一家的生意也都被這家搶了過來,也正著急呢,沒怎么討價還價,最后高價把這家店子盤了下來。
店子盤下來之后,生意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本來心里挺高興的,沒想到的是,從接下來的第二天,他的左手指尖就失去了知覺,然后這種麻木感逐漸蔓延,現(xiàn)在整只手臂都動不了了。
去看大夫,怎么都查不出病因。
于是想到找道士驅(qū)邪,然后這個道士說是有個千年白狐在作怪。
事情的整個過程大概就是這樣了。
說完之后,一臉哀求地望著劉七爺和江小刁“這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小刁原本準(zhǔn)備再調(diào)侃一下那個招搖撞騙的道士幾句,誰知他早就趁店老板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