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喊出來,楚秀左右一瞧,“呵,這不是有趁手的武器嗎?”
說著就操起一根木棍,想也不想的就掄了上去,“翠衫,你去找扁擔。”
那三人沒什么防備,手中也空無一物,一看楚秀操起大棍子就要打下來趕緊護著自己的頭部,“你敢打爺,你給我小心點兒。”
都這會兒還威脅還真當楚秀是傻子嗎?
她也不客氣,使出渾身的力氣就使勁兒砸下去,有個人吃痛一下子就躬起了身子,楚秀不再顧他,轉身就打向另一個正往這邊撲過來的人。
不過是兩個地痞無賴,雖說嘴上張揚,但到底不是練家子的,那悶棍一到他們身上都怵著了,這會兒正齜牙咧嘴的叫喊著,但卻不敢輕易上前。
翠衫這會兒也找著趁手的扁擔了,繞過一圈就走到那三人背后,長扁擔猛地一抽正打在那個帶頭的腿彎處。
“哎呦。”領首那人猛地一跪就趴在了楚秀面前。
“楚秀,你看這誰啊,咋還跪下給你磕頭哩。”翠衫故意說著,手下也沒有放松,拿起扁擔狠狠的就抽在那人后背和大腿。
楚秀心里偷笑,嘴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誰知道哪來的鱉孫,他想跪我還不想接呢,打!”
她其實算是性子平和的人了,但這些天跟著村子里的人接觸,又跟人吵過幾次架,原本不想與你起爭端的性子這會兒也培養(yǎng)出來了。
翠衫更甚,她原本就潑辣,也就是跟楚秀一起這才溫順下,這會兒也露出了本色,“敢碰姑奶奶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兩人一扁擔一木棍,專門瞅吃痛的地方打,不一會兒那三人就站不起來了,抱著頭罵罵咧咧的就說著混賬話,最后還是那個領頭的不禁打,不過一會兒就開始求饒了。
旁邊的大爺見狀,趕緊喊下楚秀停下,“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人命啦。”
這會兒楚秀兩人也累了,互相對視了一眼就停了下來,手里卻是沒有放松,只等他們再沖上來她們就上去再打一輪。
卻沒想到這三人這么沒出息,一看楚秀兩人停手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嘴里還不停叫囂,“敢打三爺我,小,小心你們的狗命。”嘴里嚷嚷著,動作卻很麻利,互相幫扶著就跑出了包圍圈。
“這誰啊,這么橫。”
“還能是誰,不就是街上的王二麻子嗎,咱們在這做生意的,就沒有不吃過他們的虧,快,你們快收拾東西走吧。”
有熱心的觀眾解釋著,楚秀想著中間那個領頭的人,“他們有啥來歷啊,咋還真叫王二麻子?”她只聽說這鎮(zhèn)上三足鼎立,卻沒聽說過有第四家,難道是誰家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