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等她碰上那狗,身上就是一涼,有件披風落下。
“穿上!”
低沉霸道的聲音恍似就在自己耳邊,楚秀一扭頭就看向坐在馬上的年輕男子,眉頭輕蹙,“你想干嘛?”
話音剛落,楚秀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陣蠻力拉上馬背,“去醫館。”
身后的幾人面面相覷,互相對視了一眼只能無奈的跟上,“走吧。”卻也不忘記楚秀的那輛架車。
而那二十有余的年輕男子這會兒卻有些站不住了,“你們是誰?”但卻沒有人回答他,只有“噠噠”的馬蹄聲顯示著今天的不凡。
坐在馬背上的楚秀卻心有余悸,若是她沒有猜錯,這個人是打算救自己,可是這里沒有疫苗如何能救到自己?
這般想著眼睛就是一紅,“你放開我吧,這里沒有解藥的。”說著豆大的眼淚就忍不住滾下來。
那青年男子明顯就是一頓,他雖未看到楚秀正臉,但感覺到手背上的那滴熱淚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輕顫,“別胡說。”腳下卻是輕夾馬肚,跑的更快了些。
清風鎮的醫館并不少,但好的卻沒有幾個。
楚秀不知道身后這個人怎么七拐八拐的就進了一個小巷弄,不待她反應過來就被抱下馬背,等到雙腳觸地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只是這會兒她一直憂心自己的性命,哪有空生出別的心思,只看了康玨一眼就等他給自己交代。
“這里是神醫吳孟子的故居,他現今住在這里。”說罷就抬手扣門,然后示意楚秀跟著自己。
在楚秀看來,這房屋瓦舍尤為尋常,但卻沒想到這里面居然有著一位神醫,不過這般想著心中就是一松,“能被這人尊稱一句神醫的應該能治得了這狂犬病吧。”
不過半刻,就有小廝前來開門,只待抬頭看到康玨立馬行下一個大禮。
“客氣,先進去再說。”說著就徑直走進院子,等又穿過一道月亮門,這才看到一座敞廳。
只見那敞廳里正坐著一位身著淡青色葛衣的老者,正翹著二郎腿在石桌旁飲茶,看到康玨兩人進來趕緊站起身子,背著手就露出一笑,“你小子別來無恙啊。”
“拜見吳伯伯。”康玨帶著楚秀趕緊走上前去,對著吳孟子就深施一禮。
趁著這番功夫,楚秀這才打量了這位神醫,他身材瘦小,須發潔白,臉色卻十分紅潤,一副精神矍鑠的樣子。
看到兩人施完禮這才點點頭,“幾年不見,你這小子倒是比從前出息了。”說罷又繞著康玨走了一圈,“底盤扎實,氣息內斂,看來這幾年確實沒有胡鬧,倒真的知道養精蓄銳了。”
楚秀聽的糊里糊涂,抬頭看了康玨一眼,只覺得他這會兒臉紅的厲害,卻是不知這里面到底又有何故事。
不過想著那詞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話,這般想著腦間就是一動,“難道……”
“咳咳。”看著身旁女子打量的目光,康玨忍不住輕咳兩聲,繼而說起正事,“吳伯伯,今日是給您帶來一個病人。”
“哦,你小子不知先生我早就金盆洗手了嗎?”老頭子胡子一翹,馬上就落下臉色。
楚秀一聽也急了,眼眶里忍不住又蓄出一筐淚水,康玨見狀趕緊上前一步,“今日不比其他,這娘子疑是被瘋狗所傷,吳伯伯一生救人無數,大概還沒見過這種病例吧?”
“你跟我使激將法!”
“哪有?”康玨嘴上帶笑,“只是這類病癥實屬稀奇,在我們北地還從未有人救治成功過,也不知吳伯伯您敢否一試,畢竟,一旦失手可會毀了您多年苦心經營的名聲啊。”
那老者聽聞心中果然一動,面上也顯出幾分糾結,“也罷,我若不救,你還當真我怕了。”
只是這句話并未撫慰到楚秀的心,她一聽說這人從未見過這類病癥,又聽康玨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