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宗明武峰上,夜明拿著自家小徒弟花了兩年時間砍來的破金竹,思考著要用它們做些什么。
罷了,就拿去讓器峰凌陽那老頭煉制個法寶小竹屋吧。等以后小徒弟結成金丹,剛好可以送給她做個小禮物玩。
其實夜明真君要那些破金竹,并不是真想拿來裝修什么房子,畢竟在他看來,他的小竹屋已經足夠精美,不需要再做什么裝修。
而之所以要蕭玉舞砍竹子,只是因為夜明在內門大時,就發現蕭玉舞的落雨劍法雖然獨到,但缺乏劍的銳氣,而且出劍的力度也遠遠不夠。
一個劍修不夠銳氣,缺乏力量,這是非常致命的。容易在真正的戰斗中是吃虧,甚至喪命。所以趁她還小,一切還沒有定型,必須把這一點糾正過來。
如何糾正?
還是讓小徒弟自己領悟吧,剛好觀星峰有一片破金竹,數量夠多,夠堅硬,足夠小徒弟提高劍法。
嗯~這是為了小徒弟獨立成長,絕對不是因為他嫌麻煩,絕對不是。
于是乎蕭玉舞剛拜師的這兩年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人生除了砍竹子還是砍竹子。
幸好,收獲不錯,夜明還是挺為自己教徒方法感到驕傲的。
嗯~下回繼續努力,他會做個好師尊的。
“阿嚏~”哎~感冒了?不會吧?
蕭玉舞摸了摸鼻子,打算出船艙透透氣。
此時的蕭玉舞還不知道,自家師尊為了做一個他認為的好師尊已經為她設計了一系列坑徒計劃,啊不,是訓練計劃。
此時的她出了飛舟的船艙后,正順著過道慢慢往船頭走去,呼吸著新鮮空氣,看著從飛舟邊飄過的云朵,一切都那么愜意。
這一路他們要在飛舟上待個七八天才能到達落月山。
蕭玉舞在觀星峰砍了兩年的竹子,出來后又馬不停蹄的開辟洞府,準備秘境所需物品,忙的不可開交。
所以,蕭玉舞打算趁在飛舟趕路的這些日子,她要好好休息幾天,養足精神,再進秘境。
“蕭師妹。”
忽然一個陌生的男聲叫住了正在悠閑散步的她。
蕭玉舞轉頭看到一個一臉嚴肅的中年男弟子朝她走來。
額看著有些眼熟啊,哦~這不是內門大比跟她最后大戰的那個師兄么。
“嚴樹師兄。”終于想起來的蕭玉舞朝來人一禮。
“蕭師妹好久不見,沒想到才兩年時間,師妹的修為已經到了練氣十層頂峰,這速度真是驚人啊。”
“師兄過獎了,運氣而已。”
嚴樹師兄這是來找她嘮嗑的?這一臉嚴肅的表情,也不像是個話嘮啊?
可能是蕭玉舞此刻的表情太過明顯,嚴樹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便一本正經的解釋到“我從小面部肌肉就不太協調,所以不容易做什么表情,其實我沒有那么嚴肅的。”
哦~感情原來這位是師兄是個面癱啊好吧~是她誤會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呵呵~”
蕭玉舞尷尬的笑了笑,雖然知道對方是因為面癱所以看上去那么嚴肅的,可她還是不知道要跟對方聊什么?
畢竟他們除了打過一架也沒啥交集啊,跟路人甲也沒太大區別,能聊啥?
所以說完,蕭玉舞便打算朝另一邊走去。
“蕭師妹可知內門大比最后誰奪了冠?”
啊嘞?這是要跟她繼續嘮下去?
“額我被師尊帶走后就閉了關,前兩天才剛出來,確實不知。”說實話,她也挺好奇的,雖然她缺考了,但是還是想知道最后的考試結果不是。
“是我。”
啊嘞?!蕭玉舞看著嚴樹那張還是沒什么表情的臉,一臉疑惑,這貨不是敗給她了么?理論上怎么也是個第三第四什么的,怎么就成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