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索凝的尷尬,鐘芳特地將索凝帶離房間內(nèi)。
聽完尉遲然的訴說,豐瑞道“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解釋,之前你提出的那10個問題了?”
尉遲然搖頭道“只能解答一部分。”
說到這的時候,尉遲然看見豐瑞自然而然掏出了那個筆記本,這是豐瑞不應該做的動作,所以,尉遲然直視著豐瑞的雙眼,想知道如今坐在跟前的到底是豐瑞還是方尋憶。
很快,眼前人原本略帶兇狠的眼神收斂了起來,尉遲然立即明白,豐瑞將身體的控制權(quán)又交還給了方尋憶。
當然,兩人只是眼神的交流,畢竟這類的事是不能讓索昌明知道的。
方尋憶翻看筆記本道“第一個問題,地鳴現(xiàn)象如今是無法解釋的,對吧?”
尉遲然道“對,如今還是沒辦法解釋地鳴現(xiàn)象,但第二個問題,蘇離的身份可以解釋了,他是鐵衣門的聽背先生,失蹤前也是密諱甲胄的藏匿者,他按照鐵衣門祖師留下來的典籍中記載的六界樓畫出了地鳴樓的圖紙,被懷疑并沒有死,而是帶著密諱甲胄藏在了六界樓內(nèi),目的是實驗到底可不可以通過六界樓穿梭在各個世界之中。”
方尋憶要記錄的時候,索昌明卻抬手壓住他的本子“這是我們本門的秘密,你可以聽,但請不要記錄。”
方尋憶看著尉遲然,尉遲然只得無奈的點點頭,可方尋憶停筆的時候,也悄悄打開了口袋中的錄音筆。
方尋憶接著問“第三個問題,項景天買地鳴樓的動機到底是什么?”
尉遲然道“跳過,這個問題也不知道答案。”
方尋憶看著本子道“那么第四個問題也無法解答了,項景天為何如此重視地鳴樓?”
尉遲然湊過去看著本子“第五個問題,關(guān)于項景天才是項家養(yǎng)子,而項景地不是,還有遺產(chǎn)為何要留給養(yǎng)子,不留給親生骨肉,這些問題都得等我們搞清楚了項家人的身份之后才能夠知道。”
尉遲然往下看著“那么第六個問題,關(guān)于項景天的身份,為何他失蹤后弟弟要高額懸賞他等等,這些都無法解答。”
方尋憶指著本子上面的記錄道“第七個問題,關(guān)于那場194年的阻擊戰(zhàn),你剛才已經(jīng)說了,這個問題可以劃掉了。”
尉遲然道“第8個問題,關(guān)于那5個警察的疑問,也得到了解答。”
索昌明看著正在討論的方尋憶和尉遲然兩人,雖然他表面上很鎮(zhèn)定,但心里卻很是慌張,他很清楚的知道,一旦出了這扇門,他們就會被鐵衣門的人盯上。最重要的是,他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如今已經(jīng)被鐵衣門用金錢控制了。
所以,就算他們一家三口可以逃離華人城,但也無法保證女兒會不會再次與鐵衣門聯(lián)系。
尉遲然看著本子道“第九個問題,項景地之所以可以延續(xù)兩年的性命,就是因為他去了乙樓,因為乙樓的時間對人本身來說是停滯的,是個怪異的地方。”
方尋憶看著本子上的其他記錄“但是,沒辦法解釋,他留下遺產(chǎn)的動機。”
尉遲然嘆氣道“對呀,他為什么要留下三成遺產(chǎn),吸引人再來地鳴樓呢?”
方尋憶此時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所謂六界樓是不是需要某種儀式?某種利用人的生命才可以達到的儀式?”
索昌明立即否定道“那是邪魔歪道所為,鐵衣門就算手法毒辣,也不至于做這種事!”
尉遲然很是苦惱,原本自己統(tǒng)計出來的10個問題,如今有7個還是無法回答,在進入乙樓之后,無法解答的問題遠不止7個了。
如今之計,只有再次前往丙樓,一一打開那些門,也許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尉遲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索昌明卻立即道“能不能找到密諱甲胄,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