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死了,可為什么?”
方尋憶則道“我也想知道為什么。”
鮑君浩話題一變“為什么你明明被打死,又復活了?”
方尋憶則道“我沒死,你看花眼了。”
鮑君浩直接道“不可能!”
方尋憶搖頭道“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吧。”
方尋憶說著發(fā)動汽車,鮑君浩則直接打開車后門坐了上去“我是協(xié)調人,我必須和你們一起辦案。”
尉遲然扭頭看著他“剛才侯部長不說了嗎?我們還不知道你有沒有得到授權,沒有正式的文件發(fā)過來,麻煩你下車。”
鮑君浩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那我坐你們的車回城,可以吧?”
尉遲然則看向旁邊鮑君浩的那輛汽車“你不是有車嗎?下次找借口的時候,提前想好了,下車吧。”
鮑君浩只得下車,但他還是不甘心,又道“我已經(jīng)知道異道的很多事情了。”
尉遲然和方尋憶也不搭理他,直接驅車離開,扔下鮑君浩一個人站在那看著飛馳而去的汽車。
鮑君浩下意識看了下手腕,原本那里是有個傷疤的,是他某次辦案的時候沒,被嫌疑人給割傷的,可當他復活之后,這個傷疤卻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更詭異的是,他以前有比較嚴重的哮喘,可復活之后哮喘也沒有復發(fā),去醫(yī)院檢查發(fā)現(xiàn),哮喘竟然已經(jīng)好了。
不過,鮑君浩并沒有將死而復生的事情告知給孤立派的人,他很清楚如果說了之后會給自己帶來什么,不僅方尋憶會被孤立派的徹底盯上,他也會被當做是研究的小白鼠。
所以,如今的鮑君浩左右為難,他認為自己并不是協(xié)調人,而是被孤立派的上層推到了風尖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