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如今獲得的線索來看,是辰州設計和研發了真實世界這款游戲,所有內測玩家也是辰州方面挑選的,但為什么他們要選中奇瓦這個作家?又為什么讓苗夢槐接近他,花了好幾年讓奇瓦愛上她,然后又讓奇瓦陷入感情的折磨中,最后又讓奇瓦去創造那本小說?
這些到底有什么聯系?
苗夢槐做完了辰州安排的一切,卻沒有獲得去辰州的機會,相反還讓她最后進入一次游戲,去安撫憤怒的奇瓦。
在心理層面上來說,苗夢槐現在很愧疚,可是,她就算進入游戲中,除了心理層面會愧疚外,不會有其他的損失,為什么她遲遲不進入?
尉遲然提出自己的疑問后,苗夢槐有些激動道“游戲已經變味了!”
尉遲然皺眉問“什么意思?”
苗夢槐道“游戲以前的確是以現實華人城作為基礎的,可現在,游戲內的華人城卻成為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地方,我無法形容,總之那里已經變了,變得就像是一座失去控制的城市。”
尉遲然還是不理解苗夢槐所說,不過他卻從苗夢槐這里得到了一部分真相。
而在另外一桌旁,柏天縱依然一個字都不肯說,只是強忍著豐瑞的嘲諷。
雖然柏天縱無數次想要動手,可他很清楚自己打不過豐瑞,就算打得過,對方的身份也壓制著自己。
現在苗夢槐和柏天縱是兩頭為難,如果不進入游戲,就去不了辰州,而且異道城隍又找上門來,自己即將面臨的又會是什么?
終于,苗夢槐戰戰兢兢地問“我們會怎樣?”
尉遲然只是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
苗夢槐渾身一顫,雖然她不是很明白尉遲然這句話的意思。
最后,尉遲然再次問道“你剛才說游戲變味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苗夢槐卻只是搖頭,不斷搖頭,最終低下頭,似乎認命了一般。
尉遲然看向遠處桌旁的豐瑞,豐瑞只是沖他微微搖頭,表示柏天縱什么都沒說。
四人離開餐廳的時候,苗夢槐又忍不住“我們會怎樣?”
尉遲然沒搭理苗夢槐,只是與方尋憶轉身離開。
苗夢槐站在那看著兩人,又看向旁邊臉色慘白的柏天縱。
她很清楚,柏天縱有事在瞞著自己,可是卻不知道他到底在隱瞞什么。
苗夢槐在奇瓦眼前,就是一個寶貝,而在柏天縱眼前,就是一根可有可無的草,可是,誰叫奇瓦愛著苗夢槐,可苗夢槐卻深愛著柏天縱呢?
回到安屋,尉遲然告知初夏,所有的一切都源于辰州,初夏卻似乎不意外。
尉遲然問“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初夏沉思片刻道“有件事,我也是剛剛獲知,在地鳴樓事件之后,孤軍方面利用的權限,搜查了項金的宅邸,在他的電腦上發現了與辰州聯絡的程序,如苗夢槐所說,那個程序,只有獲得前往辰州資格的人才能開啟和使用,應該是與辰州方面聯絡所用的。”
尉遲然道“也就是說,地鳴樓事件也是被辰州操控的?”
初夏搖頭“操控說不上,但項金肯定是與辰州有聯系,而且我們在解剖項金的尸體后發現,他患了絕癥,看樣子,他去辰州的理由應該與苗夢槐一樣,都是為了治愈疾病,同時,他的賬戶里也缺少了大概一千萬的資金,應該是繳納給辰州的保證金。”
此時,在一旁的豐瑞開口道“我很奇怪,為什么大家都認為辰州有那么神奇,憑什么辰州就可以治愈好絕癥?”
初夏道“這就是傳說的力量,一個人身患絕癥,又怕死的時候,什么辦法都會去嘗試。以項金舉例,他很有錢,一千萬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如果他死了,拿著這一千萬也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