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振平替自己開鎖之后,也松綁了尉遲然等人。
被松綁后的尉遲然卻是憤怒地一把抓住了山振平“你為什么要告訴他們!”
山振平卻很平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把塹壕牽扯進來,對我們有利,這就是戰略?!?
初夏也憤然道“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
可獵隼卻站在山振平那邊“我贊成山前輩的話,他們不一定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尉遲然問“不是敵人,會把我們綁走嗎?”
獵隼道“如果是敵人,我們早就死了?!?
尉遲然雖然也從經歷判斷,被認定是塹壕的這批人,的確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徒,否則,也不會留他們活口。看樣子,這批人如此大動干戈的目的,就是為了要確定山振平是不是那位傳出消息的人。
不過,尉遲然卻發現一件事,就是這群所謂塹壕的人,似乎對異道也很了解,看樣子并不是普通的募兵組織,最重要的是,在何意遠的日記中,也記載著唐安蜀等人當年在甬城的故事中,也有塹壕的參與。
那么,塹壕的人出現,僅僅只是為了找到唐安蜀等人的下落嗎?
十來分鐘后,侯萬帶著大批干員沖進了倉庫,顯然他們來晚了。
的干員對倉庫進行了搜索,發現了很多線索和證據,然后展開了調查,可獵隼卻在尉遲然身邊低聲道“保準什么也查不到?!?
尉遲然問“為什么?可不是一般的警察?!?
獵隼冷笑道“就是因為線索和證據太多了,你想想,這群人肯定密切監視著總部的動向,說不定,他們盯上的不止是山振平,還有你,否則的話,怎么會埋伏在安屋周圍,等山振平出現,這才突然間下手,他們也很清楚的手段和能耐,肯定不會留下準確的線索,也拿不準自己到底暴露了什么,所以,干脆故意留下線索和證據,就等于是把樹葉藏在樹林之中?!?
侯萬在初夏和山振平那里得知是塹壕的人之后,皺起了眉頭,他帶著尉遲然等人到了下一個安屋之后,又吩咐醫生給眾人檢查了身體,這才派重兵將山振平押解回總部,并加倍人手看護。
山振平走后,侯萬道“這次我們惹上了大|麻煩。”
尉遲然問“你是指塹壕嗎?”
侯萬道“塹壕算不算麻煩,我不知道,但塹壕至少不是敵對勢力,他們在找地相唐安蜀和安望海的下落,情報界都知道這件事,而且找了幾十年了,以我的判斷,應該不是沖著陵簡去的,我們最麻煩的在于那個叫塵埃的組織?!?
尉遲然問“的確麻煩,到底是什么組織我們都不知道?!?
侯萬道“是什么組織的確不知道,但從殷宛夢和那個殺手交手的情況來看,這個組織大概與異道有關系?!?
侯萬的話讓在場的人一愣,這是什么意思?
就連獵隼都產生了好奇,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侯萬道“按照殷宛夢的身手,對付一般的殺手綽綽有余,可這名殺手卻險些將殷宛夢殺死,至于具體怎么回事,還是讓她來的時候自己說吧,總之,你們休息兩天之后,就得帶上查爾斯出海,去沉船地點?!?
侯萬說完離開,再沒多余的話,對塹壕也沒有下其他的定義,不過尉遲然能看得出,侯萬心里很是擔憂。
原本孤軍在異道之中就是個叛逆的組織,本身與其他門派都算是敵對,滲透也是為了在t國這個小國找到一個政治掩護身份,但與純血縫千尸為敵,又殺死了鐵衣門泰山堂十六子之一,拿走了鐵衣門的至寶,正面對抗神秘的辰州,現在又因為山振平的計劃,惹上的塹壕這個募兵組織,還莫名其妙竄出來一個叫塵埃的神秘殺手組織。
最可怕的是,孤軍一直躲在黑暗中,站在風口浪尖的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