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烏飛病情所導致的?
裴恩彤站在那看了許久,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到床上,那一晚她完沒睡,而烏飛也在陽臺上絮絮叨叨說著什么,直到清晨才回到床上,第二天醒來,烏飛卻做了決定,那就是要去修行,走遍祖國的大好河山,爭取以此來治療好自己的疾病。
因為烏飛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開始對生活抱有積極態(tài)度,也等于是幫裴恩彤重新點燃了希望之火,于是從那天起,裴恩彤開始陪伴著烏飛四處旅行。奇怪的是,旅行的過程中,烏飛的確轉(zhuǎn)變了不少,變得開朗了,而且也擅長用文字表達內(nèi)心,攝影技術(shù)也突飛猛進,而他對此的解釋是,也許老天爺讓他失去了什么東西,就會重新賦予他新的東西。
尉遲然遞給裴恩彤一杯咖啡,問“關(guān)于云州寺你知道多少?”
“對,云州寺,”裴恩彤不斷點頭,“就是那個地方,一切就是他去了云州寺之后變得不一樣的,第一次我們?nèi)ゲ貐^(qū),他提出要去云州寺,我就很奇怪,因為當?shù)睾芏嗳硕疾恢朗裁丛浦菟拢揖蛦査窃趺粗赖模克f當?shù)匾粋€老人告訴他的,可是,我隨時都和他在一起,并沒有遇到什么老人。”
唐千林問“你們旅行的途中,烏飛有沒有再次出現(xiàn)自言自語的情況?”
裴恩彤點頭道“時有時無,但次數(shù)并不多,幾乎都在晚上,在半夜,我認為那應該是他緩解病情的一種方式,所以也沒有多問。”
尉遲然問“也就是說,第一次你們?nèi)ゲ貐^(qū),沒有去達古山脈?”
裴恩彤搖頭“沒有,第一次去藏區(qū)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比較差,雖然我們在旅行,但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化的鍛煉,后來,回去后,他接受醫(yī)生的建議,開始服藥鍛煉,每天不間斷,身體也變得好了很多很多,而且還著手寫了一本游記,我當時很驚訝,因為我認識的烏飛是無法寫出這種文字的,更不要說在網(wǎng)絡上爆紅,然后還有圖書公司找上門主動說要出版。”
烏飛身體強壯后,竟然又要進入藏區(qū),說要去云州寺,他要磨練自己,裴恩彤想要一起前往,烏飛答應了,卻又在清晨不辭而別。
烏飛這一去就是兩個月,裴恩彤也心灰意冷了,她離開了和烏飛租住的屋子,回到自己父母家中療傷,可是,讓她意外的是,她接到了烏飛的電話,說自己回來了。
裴恩彤不想見烏飛,但烏飛卻主動找上門來,而且整個人大變樣,變得比以前還要帥氣強壯,宛若新生,最讓裴恩彤驚訝的是,烏飛竟然向她求婚,并且一再保證,給他一點點時間,他就可以讓生活重新開始,而且遠比過去還要好。
裴恩彤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她僅僅只是好奇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烏飛去了一次云州寺之后,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同時,烏飛也修改了書稿,性情大變,不再如以前那么溫柔,甚至變得有些暴虐,可頭腦似乎比以前清晰許多。
從前的烏飛很厭惡金融,他認為金融就是萬惡之源,這種極端的思想在他從云州寺回來之后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竟然借了一筆高利貸,然后在短短一個星期內(nèi)就將這筆錢翻了十倍,還清高利貸后,又將錢再次翻倍,接著買車買房,完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可是,烏飛也性情大變,變得暴力,變得有控制欲,認為他所有的安排,決定都是正確的,他甚至要決定每天裴恩彤應該穿什么樣的衣服,用什么色號的口紅,這些都讓裴恩彤痛苦不已,但她又無法逃離,因為烏飛威脅她說,如果她走,就會讓她家遭殃。
同時,烏飛還安慰她,只要她乖乖的和自己在一起一段日子,就可以分手,臨別之際,烏飛還會給她一大筆錢。
唐千林聽完后道“裴小姐,你現(xiàn)在可以告他家暴,我們警方就可以介入。”
裴恩彤點頭“那你們會抓了他嗎?”
唐千林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