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舍的分析讓眾人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如果他所說的邏輯成立,那么這些人坐在這里所說的一切所討論的話題也是在系統(tǒng)設(shè)定的范圍內(nèi),這么做又有什么意義呢?
詹天涯問唐舍“你不是也遇到一個艾琪嗎?”
唐舍回道“可她處于昏迷中,雖然她說自己出于同情我們而的幫助,可她現(xiàn)在還沒醒來,我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刑術(shù)問“賀所長,視頻里這個烏飛現(xiàn)在人在何處?可以帶來嗎?我們想親自問問他。”
老賀搖頭“在召開這次會議之前,烏飛突然失去記憶了,對他所說的一切和過去的經(jīng)歷一無所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安望海此時抬眼看著老賀“真的嗎?”
安望海雖然一直在玩手機,實際上也在仔細聆聽,他是個疑心極重的人,除了唐安蜀之外,他不信任這里的其他人,在他問出“真的嗎”三個字的時候,會議室內(nèi)突然間安靜了。
唐安蜀立即看著安望海,又對老賀說“他只是順口一說。”
詹天涯立即道“我們既然成立了聯(lián)合指揮部,就要團結(jié),我相信賀所長不會隱瞞我們什么,信任是我們這個團隊的基礎(chǔ),我們肩負著拯救這個世界的責任。”
安望海道“如果剛才視頻中那人所說的是真的,那么我們所做的一切毫無意義,不如好好享受生活。”
刑術(shù)卻不同意“安先生,你對希望這兩個字怎么理解?”
安望海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對吧?是呀,可這種事能讓人看到希望嗎?”
刑術(shù)看著安望海“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讓我們選擇接受?”
安望海攤手道“不然呢?”
刑術(shù)直言道“賀所長,我認為讓安先生加入我們,是個錯誤,他不愿意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唐安蜀立即打圓場道“大家不要誤會,望海的脾氣就是這樣,他并不是沒有希望,而是覺得不知道從何入手。”
安望海又要說什么,唐安蜀看著他搖頭,安望海只得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老賀此時與詹天涯對視一眼,如之前所擔憂的一樣,這些人各自經(jīng)歷不同,背景不同,就算表面上理念相同,但要突然湊在一起難免出現(xiàn)矛盾,所以需要磨合,不斷的磨合,直到大家都堅定不移的相信身邊的人。
老賀起身道“我認為,還是應該從至寶入手,孤軍一直在找至寶,艾琪也在提示我們至寶是關(guān)鍵。”
詹天涯問“現(xiàn)在你們到哪個階段了,需要我們這邊做什么?”
老賀道“正在找旄捕的古州妖言錄,我們從云州寺獲得了線索,順著線索找到了云南南岸古墓,可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點問題。”
老賀說著,將唐千林的資料放在大屏幕上面,希望能從詹天涯等人處獲得一些線索。在放完所有資料后,唐舍是滿臉問號,實際上他對異道的了解,如今還不如尉遲然多。
刑術(shù)、唐安蜀、唐舍都不明白,老賀只能看著詹天涯,詹天涯坐在那回憶著,然后道“如果我沒記錯,以前在云南一代的土著有一種刑罰,大意就是,會將人殺死在為他修建好的墳墓跟前,卻不埋葬進去,而是讓他的尸體就腐爛在墳墓旁邊。這種方式與異道沒有太大的關(guān)聯(lián),只是某些土著的一些規(guī)矩。”
老賀回憶道“在我們這邊,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類的規(guī)矩,現(xiàn)存的資料中沒有任何記載。”
“在你們這邊沒有?”詹天涯陷入沉思之中,隨后道,“我先回去,在我們那邊的相同地點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老賀道“辛苦了,我們也會對南岸古墓重新進行勘查,也許是遺漏了什么。”
會議結(jié)束后,唐安蜀提出要和唐千林等人一起行動,老賀實際上很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