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址傳給我,我們馬上趕到長安去。”
賀長卿將地址傳給兩人后,兩人立即趕到長安,但并不知道他們已經被人悄悄跟蹤。
跟蹤者一路尾隨兩人到了長安,在記下兩人所住的酒店和房號之后,跟蹤者撥通了一個神秘電話,而在電話那頭接聽的人則是獵隼。
跟蹤者匯報了情報后,獵隼笑道“果然,與我所想的一樣,他們沿著線索去了,要想找到答案,還是得靠這些英雄們,哈哈哈——”
跟蹤者只是問“那么,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獵隼道“你跟著他們,隨時匯報情況,視情況而定,我會告訴你該怎么做。”
跟蹤者掛掉電話,仰頭看著酒店,隨后走進人流之中。
在酒店放下行李的尉遲然和胡順唐兩人,立即乘坐出租車趕到了長安城南門外的酒坊舊址,如今的南門雖然存在,但只有一個城門,周圍全都是高樓大廈,讓這座帶著歷史印記的城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城門外的酒坊已經變成了一個酒家,只不過酒家的老板還算有心,沒有毀掉那口干涸的古井,而是留下了,算是酒店中的一個特色,還將周圍用柵欄圍起來,以供吃飯的食客們參觀,在旁邊也專門立碑寫上了這口井的傳說。
兩人裝作吃飯的游客,點了一桌子菜之后,先行付賬,免得被人驅趕,然后來到井跟前看著,那塊碑沒什么好看的,都是新修的,自然不會有密文在上面,所以,注意力只能放在那個枯井之中。
只不過,兩人因為站得太遠的緣故,完全看不到井里。
尉遲然趁著周圍沒人看守,邁過柵欄去看井里,剛探頭,就被胸口上掛著經理牌的男子喝斥住,但這人聽說兩人是食客后,馬上又換上一副笑臉,說是為了他們考慮,畢竟太危險了。
尉遲然不以為然道“只是看看,不會有危險的。”
經理道“你們呀,想得太簡單了。”
經理似乎話里有話,胡順唐和尉遲然對視一眼,在吃飯的時候,特地將經理叫過來,以打聽周圍旅游景點為由頭,非得請他吃飯喝酒。經理見兩人這么熱情,而且點了一大桌子菜,一瓶酒也得上千塊,知道是大戶,于是便坐下來與兩人交談。
三人聊著長安城內的景點,最終還是聊到了這口井,經理借著酒勁說出他實際上是這家酒坊的后人,家里敗落后,輾轉很久,最終又回到老宅子來當個大堂經理,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命運的捉弄。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這個大堂經理是這家酒坊的后人。
尉遲然問“我看介紹說,這口井莫名其妙就干涸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堂經理道“聽我爺爺說,此事源于一個道士……”
胡順唐奇怪“道士?”
那年,長安旱災,大部分的井都枯了,酒坊的井也不例外,沒有雨,自然地下水也不長久。但酒坊好歹有一個大買賣,家境殷實,還不至于像普通百姓那樣用水吃水困難,不過也算很吃力。
某日,酒坊收留了一個云游的道士,道士說為了報答他們,決定幫助他們看看風水,看了半天神秘兮兮地說是酒坊的這口井出了問題,旱災也是這口井導致的。他這種道行的人都能看出來,皇家的那些法師肯定也遲早能發現,到時候酒坊全家上下就遭殃了。
當時的酒坊當家人聽完就慌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于是趕緊問該怎么辦?
道士稱“必須得給那口井開眼,只要井開眼之后,便沒有問題了,井水出來后,旱災也會過去,等天降甘露之時,你們家的災禍也算是過去了。”
至于怎么開眼,道士讓他們將井周圍搭上架子,全家人帶上貴重物品離開家里,留下他一人,在他做法期間,不能讓其他人看到,至少要給他一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