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打趴下,但想到他剛來這里,還是不要惹事生非,只得隱忍。
棍警目光盯著尉遲然的箱子“商量嘛,自然是好商量,不過要看怎么商量了。”
尉遲然尋思,如果給他少了吧,他肯定不愿意,給他太多了吧,他肯定還會趁機(jī)要更多,所以,還是讓他先開口吧。于是尉遲然問“官爺您覺得怎么商量得好?您要多少?”
棍警一聽,笑道“上道,我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好人,但是呢,也不是喜歡鬧事的人,這么吧,只要你在津門這地界不生事,不給我找麻煩,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啦。”說罷,豎起兩根手指。
尉遲然知道,那是兩根金條的意思,他尋思這小子簡直是獅子大張口,就算自己真給了他兩根金條,那么肯定也是沒完沒了,于是決定干脆下手吧,把他打暈了再說。
就在尉遲然又往暗處走了走,作勢要開箱子,實(shí)際上是要對棍警下手的時候,一個黑影從旁邊的房頂上跳下,直接用磚頭拍暈了棍警后,朝著尉遲然揮手道“走呀。”
尉遲然這才看清楚,拍暈棍警的是個年輕人,雖然臉上刻意抹黑了,但依然掩飾不了他那白皙的皮膚和俊俏的外表,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街頭小混混,必定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那人轉(zhuǎn)身就跑,尉遲然也只得跟上,畢竟棍警遇襲,留在現(xiàn)場尉遲然也說不清楚。
那少年領(lǐng)著尉遲然穿梭在小巷之中,這小巷四通八達(dá)猶如迷宮,但少年明顯對此處無比的熟悉,最終他領(lǐng)著尉遲然到了一個小宅院之內(nèi)。關(guān)上門后,少年喘著氣道“大哥,您脫險了。”
尉遲然故意道“是你把我置于險境。”
少年笑道“您這是什么話,要不是我,您肯定會被那棍警敲詐,他伸手就要兩根金條,這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
尉遲然笑問“那么你呢?你救我又要多少錢?”
少年豎起大拇指“上道,大哥一看就是明理的人,我要的不多,一根。”
尉遲然看了看小宅院內(nèi),他感覺宅院內(nèi)應(yīng)該沒人,也就是說,少年并未埋伏同伙在這里,這就說明這小子肯定有其他后手,要不就是對自己的功夫有信心,要不就有其他的花招。
尉遲然道“我給你五個大洋,算是報(bào)答你的救命之恩,如何?”
少年搖頭“不行。”
尉遲然笑道“我要是不給呢?”
少年道“那我就只能自己拿了。”
尉遲然道“你有本事就來拿吧。”
話音一落,少年猛然伸手抓向尉遲然的箱子,抓穩(wěn)后看著尉遲然道“這可是您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尉遲然順勢按住少年手腕的穴道,少年趕緊縮手,但手腕已被扣死,他有些慌亂地看著尉遲然,沒想到尉遲然是個練家子,就在他準(zhǔn)備用另外一只手還擊的時候,尉遲然將箱子一松,騰出一只手來直接扣住了他的咽喉,還用手指撓了下少年的喉結(jié)。
少年卸下渾身的力氣,抱拳道“得罪了,技不如人。”
就在此時,少年突然間再次出手,這次速度比之前還快,可卻被尉遲然輕松避過,而在少年眼前,原本在自己面前的尉遲然消失了,等他回過神來,卻意識到尉遲然竟在自己的身后。愣在那的少年好半天才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吃驚地看著尉遲然,隨后竟然直接跪倒在地“前輩,收我為徒吧!”
“有病。”尉遲然提起箱子起身就要走,少年卻突然抱住他的腿。
少年換上一副哭臉“前輩,我三歲的時候父母就被惡霸殺死,五歲的時候爺爺奶奶也染病去世,我一直流浪到現(xiàn)在,畢生的心愿就是想手刃仇人,為父母和爺爺奶奶報(bào)仇,求前輩成全呀。”
尉遲然低頭看著少年“那你姥姥姥爺呢?”
少年一愣,尉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