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很多書,了解過許多奇奇怪怪的知識,但紅酒這方面他確實沒涉及過。
相比于紅酒,啤酒白酒配烤串炒面才是他更自在的緯度。
“這款酒,不醒的話,很酸、很澀?!?
“就像我現在的心情一樣。”
沈魚把這句話留在了心里,眼前的人似乎越發模糊了。
她為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酒,但沒等眾人舉杯,她便將自己眼前猩紅似血的液體一飲而下。
她再也保持不了平靜了,眼眶逐漸紅潤起來。
赤霞珠濃烈醇厚的口感被橡木桶的味道沖的七零八落,果香也在皮革的味道所掩蓋……
這算是對這瓶酒最大的侮辱。
但這也是她想要的感覺。
“沈魚妹妹,我陪你喝?!毕H话欀亲?,也將面前的紅酒送入腹中。
這一杯就是一千塊,但她也不在乎了。
因為紅酒的原因,希然對沈魚頗有怨氣,但看到她如此傷感,心中醞釀的“針對計劃”也就此擱淺了。
同為女人,她對她感到憐惜,但她絕對不會做出絲毫讓步,這是女人基本的底線。
“好,我們倆一起喝?!?
沈魚將頭上那根淡黃色的絲帶輕輕解下,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又給自己和希然再倒了一杯。
一旁的李承勇把求助的目光遞向了李美真,后者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李承勇不要“貿然介入”。
眼前的展開方式有些奇怪,但好像還在情理之中。
喝酒不僅可以是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同樣也可以成為女人解決矛盾的途徑。
時間就這樣不斷流逝,精致可口的菜品一道道呈現眼前,可倆人似乎只把心思放在了這瓶紅酒之上。
再美味的佳肴也變成了這杯與下一杯酒間的緩沖,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你倆還不如點兩盤花生毛豆呢……”李承勇在心中暗自吐槽。
隨著時間的進一步推移,沈魚第9次倒下紅酒,這瓶“侯伯王城堡”已經全部落入兩人的腹中。
“再來一瓶!”沈魚和希然同時叫道。
“然然,別喝了,紅酒酒勁很大的,這樣下去就醉了?!崩畛杏氯滩蛔〕雎曁嵝训?。
14度的紅酒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很多男人都接受不了這種程度的“摧殘”。
“不行。”
希然搖了搖頭,臉頰上的那抹紅暈愈發的誘人了。
“呵……”
沈魚聳了聳肩,自嘲般的笑了笑,她又一次端起杯子,迎著燈光,將過往的一切皆寄予杯中。
“祝季后賽旗開得勝、也祝你們幸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