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單子,布衣先生又怎么會不知道。
但目前暴露的,只是覺醒者的身份。
所以不虛。
誰知道他是什么級別的覺醒者?
他就說剛覺醒。
一個弱雞。
再說,布衣先生不像惡人,沒必要連覺醒者這一點都防著。
“是這樣。我想讓你去一個地方,進行一下深造。不知,你愿不愿意。”
“當然,你不不愿意,我絕不強求。”
布衣先生意味深長的道“我可以和你明說,這次深造的機會很珍貴,我只有一個名額,我把你給報上去。”
“你為什么選擇我?”丁潔問道。
“我有我的理由,你很不錯。無論做人,還是做事。我都很喜歡,有自己的原則。”布衣先生回道。
“我能問,是關于什么方面的深造么?”
“覺醒者。”
“額。對不起,我不是覺醒者,所以這次深造我就不去了。”丁潔果斷拒絕。
他有屬性面板,對深造可沒興趣。
“嗯?”布衣先生有點錯愕,好似沒料到丁潔會這樣回答。
“棺材板說的不錯,你還真特立獨行。那好,你不愿意去就算了,我的名額只能給棺材板徒弟了。”布衣先生遺憾道。
“棺材板有徒弟?”丁潔又問“是不是做兒童棺材的?”
“你的回路真是。”布衣先生笑了笑,又道“棺材板徒弟不是做小棺材的,是抗小棺材板的。”
“嗯。好像還真是這樣。”丁潔鄭重其事道。
“哈哈。”布衣先生開懷大笑,“有趣的少年。好了,我很忙。既然你不愿意去,我先走一步,這名店你繼續幫忙看著。”
說完,他沒久留,更沒上樓,竟轉身往外走。
很忙?
忙什么?
“布衣先生,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說。你的那本走陰的書籍我不小心看了。”丁潔主動道。
“無礙。我是留給你的,學會了沒?”布衣先生駐足,問道。
“學會了,就是有些不熟練。”
“好。我沒看錯你。”布衣先生很滿意這個回答。
“布衣先生,你去忙什么?”
“找人。找一個八路的消息,找雪女的下落,找吳家棄子。”
tf?
八路軍?
有點虛。
很快,布衣先生走遠了。
上了一輛車,駛出老街區。
他好像對這家冥店很放心。
準確的說,是很放心留給丁潔。
“深造?我怎么沒問清楚,是怎么個深造法,萬一去打鬼物,我不是虧大了么?”
“算了,不去就不去,省的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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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沉寂了好幾天的冥店又傳來敲門聲。
不是調查局,是好久不見的胖子張真。
“我湊,可以。丁哥,你這里真不錯,我剛進來就感覺陰森森的,這,肯定辟邪。”
胖子倒是不客氣,進來找個板凳就坐下,喊道“來杯水,渴死我了。”
“你怎么來了?”丁潔倒了杯水。
“我今天是來當說客的,估計你能猜到。公司的張臺長給我下了死命令,說讓我勸你去團建。你說你小子走了什么鴻福?是不是張晴晴看上你了?指名點姓,必須讓你去。沒辦法,我今天去公司,就被打發到這邊來了。”胖子張真苦悶道。
“不去。你不用勸,我絕不會臺里,這里上班蠻好的。”丁潔否決道。
“丁哥,你的性子我明白,所以我沒打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