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在看一出好戲,等著蘇念卿出糗。
蘇念卿自始至終未發(fā)一言。
“譽(yù)王妃可是不給我這個(gè)面子,亦或是父皇的話譽(yù)王妃不曾放在心上?”
墨語的話,所有人都聽見了,把蘇念卿徹底推向風(fēng)口浪尖。
蘇念卿端起茶杯,“蘇念卿不能飲酒,以茶代酒回敬公主可好?”
墨語卻不高興了,“譽(yù)王妃這是不屑與我飲酒了?”說完又看向皇帝,“父皇,不是我不敬譽(yù)王妃,是譽(yù)王妃有心不同我飲酒。”
蘇念卿起身走到殿中跪下,“啟稟父皇,兒臣自幼便不能飲酒,一滴也能暈倒昏厥,兒臣怕丟了皇家尊嚴(yán)。”
眾人一陣輕聲低語,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終于墨容站了出來,走到蘇念卿身邊,“譽(yù)王妃不能飲酒,這杯酒我替她喝。”
眾人將目光遞到墨容身上,他身子依舊單薄,面色也還蒼白,他就那樣端著酒杯同墨語相對站著。
而墨語并不為所動,她今日就是要讓蘇念卿難堪的,所以她絕不放手。
南霖國太子藍(lán)齊這才開口,“既然譽(yù)王妃不能飲酒,何不以茶代酒呢?”說著走上前來,看著蘇念卿,“本宮也是自幼不能飲酒,深知飲酒后的痛苦。”說完嘴角上揚(yáng),深深看向蘇念卿。
蘇念卿忙福禮道:“多謝太子體恤。”
太子的眼神從蘇念卿身上移開,“家中有位和你一樣大的妹妹,見到你便想起她來。”
只有墨語知道,他說謊了,南霖國根本沒有和蘇念卿一樣大的公主,未及笄的倒是有兩個(gè),可都與太子不大親近。
話說到這份上,蘇念卿端起茶杯,“公主離家多年,為國為民,這份擔(dān)當(dāng)便是男兒也有所不及,蘇念卿在此以茶代酒,敬公主。”話說得很滿,墨語無法推脫。
轉(zhuǎn)身回到座位上,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干脆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前回去了。
宴會也甚是無趣,蘇念卿悄悄退了出來,在御花園的涼亭處坐下。
今日她不怪墨蕭,只是心里多少是有些難過的,除了三哥哥誰還會擋在她面前?可心下莫名擔(dān)心起來,最近墨容看她的眼神變了,仿佛是楚沉說的眼里有光,她開始懷疑,前世墨蕭一生未娶,是否心里有她?
若真是如此,那便更要與他保持距離了,前世今生欠墨容的她都已還不清了。不過今日南霖國太子幫她又是何意?前世見過太子一回,同樣也是那眼神,深邃,頗有深意,后來墨蕭便說南霖國太子喜歡她,讓她去南霖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