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的。
在宮門口遇到蘇延澤,兩人一同走向大殿。
兩人一樣配合默契,今日便也是如此。皇帝稱病這段時間除了早朝是皇帝主持,其他的政事都是墨蕭在處理。
五皇子今日容光煥發,一臉春風得意。
快下早朝時戶部尚書楊志鵠走到大殿中,頷首,“臣有本要奏!”
“楊愛卿,你有何事要奏?”皇帝看向楊志鵠,他做事一向穩妥,吏部交給他,甚是放心。
“臣今日要參吏部考功司柳成印,他知法犯法,收受賄賂,濫用職權。”
楊大人說著柳成印的種種罪名,吏部下設的考功司,本是掌文職官之處分及議敘,辦理京察、大計。可他徇私枉法,收了錢財,隨意改動。
皇帝一拍桌子,“柳成印不是你的下屬嗎?你是怎么管理的?”
楊志鵠跪在地上,“臣失職,可是柳大人臣管不起,也不敢管吶!”
柳成印是榮貴妃的親弟弟,也就是五皇子的親舅舅,這兩層關系,他管得起誰?
五皇子看向楊大人,“楊志鵠,你胡說!”
楊志鵠這樣說所有人都明白了,他言外之意是說他們母子袒護柳成印。
楊志鵠抬眸看了一眼五皇子,從懷中取出書信,雙手呈上,“臣有證據,是不是胡說五皇子聽了便知。”
公公雙手呈上去給皇帝,皇帝勃然大怒,“豈有此理,這皇宮都是柳家的了!”說完看向五皇子,“老五,你這個舅舅可了不得,是不是明日就是他柳家的天下了?”
皇帝本就多疑,這下五皇子更是只敢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皇帝再次拍案而起,一字一句地道:“立刻去將柳成印給朕綁來!”
墨蕭適時開口,“昨日五弟體恤兒臣事務繁忙,說要分擔一二,兒臣昨日已將禁衛軍令牌交給五弟,今日正要向父皇稟報。”
皇帝擺手,“交什么交?交什么交?他先理清楚柳成印的事。”
五皇子有苦說不出,只狠狠地瞪了一眼墨蕭。
這便是墨蕭的計謀了,昨日他讓邵淳和蘇延澤連夜徹查了柳成印。所以今日從柳成印下手,五皇子便拿不走那禁衛軍的軍權,出爾反爾雖不是大丈夫所為,可對待墨亦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五皇子捏緊手指,把一切都算到墨蕭頭上。
午時蘇念卿才醒來,眼睛定定地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她昨日是又死了一回嗎?她記得那種感覺,無邊無際的寒冷,她此時還覺得冷,連同骨子里都是涼的。
玉竹端來湯藥,“小姐,快喝藥。”
蘇念卿這才回過神來,看向玉竹,“藥?”
似乎經歷了一場生死,蘇念卿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里傳出來的。
“昨日你燒了一夜……”
玉竹說著昨晚蘇念卿的經歷,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因為王爺親自抱蘇念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