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怎么說的?”
白桑仔細想了想,覺得胡紅花那天的狀態,不像是被人扣住的樣子。
她一臉開心,好像手里還提著不少東西。
“他們,他們就說紅花在他們手里,讓你去領人。”
白桑聽著胡強媽結結巴巴地說話聲,表情慢慢冷了下來。
圈子里但凡是知道的,都已經聽說了葉婷已經離婚。
上門來打聽葉婷愿不愿意結婚的人簡直是絡繹不絕。
圈子外,葉婷的名號還沒有那么響。
“你們報警吧。”
白桑只說了一句。
這是她給胡家最后的機會。
“學長。”
思索良久,她還是撥通了顧淳安的電話。
電話那邊有點吵,但是很快就又安靜了下來。
“怎么了?”
顧淳安的語氣中有一絲絲的疲憊。
“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認識警察局里的人?我想打聽一件事。”
白桑沒有藏著掖著,直接把胡強媽找她的這件事說了一遍。
她承認,在這個她不熟悉的世界,也沒有刻意去打造什么屬于自己的勢力。
法治社會的界限,她搞得還不是很懂。
所以,有些時候,求助比著逞強好用。
“你等會,我問一下給你回電話。”
電話那邊,似乎有人在喊他。
白桑應了一聲,顧淳安就掛斷了電話。
她覺得顧淳安好像很忙,應該不會很快給她回信。
沒想到過了也就半個多小時,顧淳安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們家確實報警了,胡紅花在五天之前就已經找到了。”
“她在一家發廊里,做,那個小妹。”
“發廊也順勢給摧毀了,我朋友說,胡紅花的爸媽親自上門領的人。”
“你要不要報警?”
顧淳安擔憂的問道。
白桑坐在房間的小沙發上,默默看向窗外。
“你說,我要是打了人,你能不能在不驚動我爸媽的情況下把我撈出來?”
顧淳安的輕笑聲從電話里傳了過來,聽得白桑耳朵一陣發麻。
“當然,你能想到先找我,這是我的榮幸。”
白桑掛斷電話之后,臉有點紅。
這種撩人的方式,莫名有點熟悉。
晚上,她不出所料的又做夢了。
夢里還是那只大黑狼。
大黑狼原本應該兇悍的狼臉上笑得很是蕩漾。
“你能想到先找我,這是我的榮幸。”
早上起來的白桑看到老板的時候,想都不想地就將老板掀下了床。
老板趴在軟軟地毛地毯上,一臉懵逼。
怎么突然就被嫌棄了?
白桑緩了換心神,給顧淳安打了電話確認了行程之后,她便給胡強媽打了電話。
“干,干啥?”
胡強媽還沒反應過來什么事。
這些日子她也聽說了葉家的事,不是他們胡家能惹得起的。
錯過了一個好好的兒媳婦不說,還結了個仇家。
“不是去救紅花嗎?好好的個孩子,可別走上歪路。”
白桑意有所指。
胡強媽也不知道聽出來了沒有,一聽白桑這么說,趕緊點頭“對對,去救紅花,我準備準備,這就走。”
“你問問在哪見面,我直接過去。”
白桑下樓開車出門。
“學長,有什么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剛上車,顧淳安就打過來了電話。
他不打算等著白桑的電話。
“在哪,我直接過去找你,你跟我不一樣,現在的你容易受傷。”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