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覺得我的榴蓮面目可憎,十分討厭?”
老鼠精聽了白桑的這句話猛點頭。
可不是怎么的。
在他的眼里,每一只貓咪,不管是大是小,是胖是瘦,是黑是白,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最討厭的生物了。
白桑抱起榴蓮,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隨后走到老鼠精的身邊,故意將榴蓮往老鼠精那邊靠了靠。
“檢查完了嗎?我還缺什么?抓緊時間給我送過來點。”
掌柜的看著老鼠精在那里瑟瑟發抖,恨不能找個洞鉆進去的樣子。氣得臉上的肉都在顫。
“沒用的東西,滾一邊去。”
“我看啊,你就是還缺把刀子。”
掌柜的猛然伸手,甩出了一把飛刀。
飛刀在掌柜的的操控下,直直地朝著白桑的肩膀捅去。
一般小姑娘家家的受到了這么疼的傷害,基本上都會喪失抵抗的能力。
只可惜他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家家。
他只看見白桑微微閃身,飛刀就直直的沖著身后的那株大樹扎了過去。
一聲悶哼傳來,樹干上居然流出來了鮮紅的血液。
白桑雙手握住榴蓮的前爪,將它舉了起來。
“我看呢,我是掉進妖怪窩了。”
“就是不知道這些妖怪心思怎么樣?”
“榴蓮你說,他們要是心術不正,我是不是應該為民除害?”
掌柜的一聽事不好,知道自己可能遇上硬茬子了,轉頭就想跑。
卻被白桑飛起一腳踢翻在地。
老鼠精早已經嚇得僵直在當場。
倒是也省了白桑的不少事。
“掌柜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未免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這不給我面子的人,我還真不想放過他。”
“你自己說吧,這事怎么辦?”
“仙人,仙人吶,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吧。”
白桑一腳踩在了掌柜的大腿上。
“誠意不夠,不想饒。”
掌柜的似乎是一只細胳膊細腿的蜥蜴。
被白桑這一腳下去,疼得身上的鱗片都冒出來了。
榴蓮被掌柜的的鱗片嚇得猝不及防,猛地跳到了老鼠精的懷里。
老鼠精看著近在咫尺的貓咪,眼珠子一翻當場就暈了過去。
白桑在老鼠精身上貼了一張定身符。
隨后又在剛才掌柜的被踩的部位碾了幾腳。
“繼續說,讓我拿什么饒你的命。”
掌柜的已經快要嚇瘋了。
這是哪里來的女瘋子?
怎么這么不按套路出牌?
難道不應該是她提要求,看自己能不能答應嗎。
“仙人仙人,我把我全部身家都給你,你就饒了我的狗命吧。”
白桑的腳在掌柜的的大腿上一動不動,甚至還略微的轉悠了幾下腳尖。
“全部身家?我不稀罕。再說了,你不是狗,那也不是狗命。”
“最后一次機會,你要是再說不明白,那你這條命就不用要了。”
掌柜的現在是真的要哭了。
這個仙人怎么這么不好說話?
難道他今天真的要命喪于此了嗎?
“仙人你還是直說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掌柜的想到自己可能要死了,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來。
白桑被這操作驚呆了。
這是什么鬼動靜,簡直是刺耳。
掌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