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不過這點菜錢我還是能付得起的。”
“你們也留著點,晚上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見過了別人生活的不如意,我們才能真正的感受到我們的生活還是很幸福的。”
一邊說著,白桑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的小區(qū)。
她將鏡頭調(diào)整了一下,沒有將小區(qū)的名稱暴露在鏡頭之下。
在小區(qū)里直播的時候,也是很注意沒有錄播到別人。
只是錄制了小區(qū)里的流浪貓貓狗狗。
柳念以前似乎也很喜歡為這些小流浪。
小流浪見到白桑之后,都親昵的圍了上來。
“哎呀,我今天出門沒有帶貓糧,一會我上樓給你們拿好不好。”
觀眾們看著她與這些小流浪的互動紛紛沉默了片刻。
都知道流浪小動物是很難親人的。
要想讓它們接近人類,那得經(jīng)過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接觸才可以。
能讓這些小流浪這與她的關(guān)系這么親近。
可見柳念平日里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彈幕剛剛夸贊了幾句,他們就聽見手機里傳來一陣尖利的女聲。
“你個死丫頭片子,終于死回來了。”
“你知不知道你老娘在樓底下差點曬死?”
“老娘養(yǎng)了你這么個賠錢貨,還得跟著你在這受罪,快領(lǐng)我上去涼快涼快。”
“賠錢貨就是賠錢貨,住這么高檔的房子做什么,抓緊把房子轉(zhuǎn)到我的名下,我還得說媳婦呢。”
這是個聽著很油膩,很猥瑣的男聲。
白桑默默地把攝像頭轉(zhuǎn)向了他們。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屬于我的那本難念的經(jīng)來了。”
彈幕上,大家毫不掩飾的表達了自己的震驚。
這年頭,閨女都是小棉襖,哪有開口閉口就說閨女死不死的?
“你們怎么來了?”
剛才還在語氣溫和,侃侃而談的主播,突然就冷淡了下來。
“前幾天不是剛給你們打了3萬塊錢,這還沒半個月……”
柳念的弟弟直接上手推搡了白桑一把。
“少在那里放屁了,三萬塊錢夠干什么的,老子我出去逛個夜店就沒了。”
男人的臉立刻出現(xiàn)在了鏡頭的面前。
所有人都在驚訝的看著這個大言不慚的人。
到底是啥樣的家庭啊,一晚上花三萬?
不不不,給他往好了點說,那是就是半個月花三萬。
“不是,等會兒,看這倆人的情況也不是那特別有錢的,咱也不是針對誰,就是感覺他們挺……簡樸的。”
彈幕稍微用了一個比較溫和的字眼。
其實說的再真實一點,那應(yīng)該算是挺寒磣的。
“我終于知道主播為什么急著抱大腿多賺錢了。”
“是啊是啊,有個半個月花三萬的弟弟,誰家養(yǎng)的起。”
“這主播真是可憐,有這么個吸血蟲媽和弟弟。”
“那是她媽和她弟弟,她不伺候著怎么著?”
周歡憤恨地敲著鍵盤,恨不得將鍵盤敲碎。
不過這種神經(jīng)病發(fā)言很難引起旁人的共鳴。
“那個人,你要養(yǎng)你去養(yǎng)啊。”
“又不是我媽和我弟弟,我憑什么去養(yǎng)?”
“那你就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就是就是,那么大個人了,不干活就知道花錢。”
彈幕上吵成了一片,卻聽見白桑的聲音帶著惱怒響起。
“半個月你就花了三萬?”
“我哪里賺得了這么多養(yǎng)你?”
“別的先不說,就今年這半年,你已經(jīng)要了我十九萬了!”
“我的積蓄已經(jīng)快要花光了!”
白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