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興許感覺到是肚子餓了,上官飛云睡醒了,睜開眼睛,看到歐陽雪正坐在自己床邊傻傻地看著自己,在微笑著,此時的歐陽雪顯得那么的美,看得那么入神。
“小雪。”上官飛云小聲地喊了一聲。
歐陽雪聽到上官飛云的聲音,一下恢復了神情,便微笑著說道:“飛云哥哥,你醒了,你肚子餓了吧。”
“嗯。”上官飛云點了點頭,于是掀開了被子,準備起床。
就在這個時刻,歐陽雪發(fā)現(xiàn)上官飛云右手袖口早已干了的血跡關心地問道:“飛云哥哥,這血,你受傷了?受傷嚴不嚴重。讓我看看,傷在哪兒了。”歐陽雪顯得很著急,生怕上官飛云受傷,連忙用手把上官飛云的右手拉了過來,看著袖口的血跡。
“沒,沒有受傷。是我不小心自己弄的。”上官飛云淡淡地吐了幾個字,他不想讓歐陽雪擔心,而且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好很多了,盡管自己的胸口還有一些隱隱作痛,這血跡的卻是他的,昨晚用袖口擦自己嘴角地時候留下的,卻被自己忽略了,現(xiàn)在卻被歐陽雪發(fā)現(xiàn)了。
“真的。”歐陽雪關心地說道,顯然不相信。
“小雪,是真的,我騙你干什么。”上官飛云說道。
“飛云哥哥,你還是告訴我實話吧,昨晚你一宿沒有回來,到底去哪兒了,你知道人家有多擔心嗎?還有這血跡到底是怎么回事?”歐陽雪急切地問道,她看著上官飛云袖口上的血跡,心里就擔心起來了,不問清楚,自己放不下心來。
“小雪,你也一晚上沒睡?一直在等我”上官飛云轉移話題,他不想在昨晚的事情上過多的糾纏,于是問道。可他想錯了,在自己面前的是歐陽雪,不是別人,一個非常在乎上官飛云的人,把上官飛云生命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的女人,
“嗯”歐陽雪答道,接著說:“飛云哥哥,那這血跡是怎么來的?”
“小雪,等我先起來穿好鞋子,然后再慢慢給你說。”上官飛云說完,準備去穿鞋子,就在穿鞋的時候,由于用了點力而帶動了自己的內傷,昨晚風護法偷襲自己,自己胸口被這一掌掃到著實不輕,雖然通過自己調息,現(xiàn)在好了六、七層,但還是有點痛,于是發(fā)出了輕微“嘶”的一聲。
雖然這一聲很輕微,但還是被歐陽雪聽到了。
“飛云哥哥,你不要騙我了,你傷很重,給我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歐陽雪關切地問道。
上官飛云知道現(xiàn)在再怎么也騙不了歐陽雪,看來不把昨晚的事情告訴歐陽雪是不行的了,反正現(xiàn)在自己沒有什么大礙,干脆就告訴歐陽雪,免得她還在追問,還在擔心,于是說道:“昨晚,我在床上睡不著,聽到房頂上有一絲輕微的響動,于是我就拿起長劍躍了出去,看到一個黑衣謀面人正站在另一棟房頂上,想我點頭,然后就消失了,于是我追了出去。。。。。”把昨晚的事一一詳細的告訴了歐陽雪。
歐陽雪聽得很認真,也很膽顫心驚,尤其是上官飛云講述到他們打斗的場面,更是心驚肉跳,當上官飛云講到自己被偷襲受傷的時候,竟然哭了起來。上官飛云看到歐陽雪哭了起來,知道是歐陽雪在擔心自己,心里很感動,于是安慰著歐陽雪:“小雪,沒事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地嘛。”
“現(xiàn)在,飛云哥哥,還很痛嗎?”歐陽雪聽完后擦了擦眼淚,停止了哭聲,關心得問道上官飛云。
“基本沒什么大礙了,再休息幾日就可以完全恢復了。”上官飛云平靜地說道,他也不想讓歐陽雪過多的擔心,也為了安慰歐陽雪。
“飛云哥哥,真的沒事,真的不嚴重?”歐陽雪現(xiàn)在有點不相信,盡管上官飛云說自己沒什么事,休息幾日就完全恢復,畢竟收了那么嚴重的傷。
“真的沒事了。”上官飛云回答道,給了歐陽雪肯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