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亮起來,知道陸云又在研究匕首和盒子,但自己沒有去勸陸云早點休息,因為這些天都是如此,自己的職責就是保護好莊主陸云。
陸云看了好一會兒這把匕首,依舊沒有任何收獲。于是把匕首放在桌上,拿起這個裝匕首的盒子,里里外外仔細看了個遍,依舊沒有任何收獲。陸云拿起匕首,一不小心,匕首劃破了手指,手指就出來的血滴在了盒子里面,陸云連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吸了一下,準備把匕首放進盒子,準備合上盒子,看到盒子里面出現密密麻麻的字,陸云拿起來仔細一看,仔細閱讀盒子上面的文字,原來盒子上面寫的是江湖上失傳百年的甲乙神功,甲乙神功原本是屬于西域天山派的武功不傳秘籍,百年前的一天夜里,天山秘籍甲乙神功失竊,去須不知被何人所倒,天山派派人盜竊甲乙神功的人,卻一無所獲,從此天山派走上了沒落之路,在六十年前被魔君所滅,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天山派。至于這本甲乙神功怎么落在陸家莊,又怎么在陸云的爹的手中,卻不得而知。
陸云把盒子上的甲乙神功全部背了下來,過了一會,盒子上面的文字消失了,與原來沒有什么區別,然后陸云把匕首放回盒子,用鎖把盒子鎖好,放在一隱秘的地方。寫滅了燈,走在床上,準備開始練甲乙神功上面的內功心法。
在門外的狂龍看到陸云房間里面的燈已經熄滅,以為陸云困了,在睡覺,自己一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守在門外,沒有怨言,他是看著陸云從下長大的,把陸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
過了不大一會,陸云頭上冒著青煙,額上冒著微汗,頓時覺得自己的丹田有一股暖流在流動,同時再不斷地沖擊自己的經脈,自己的經脈在暖流的不斷沖擊下,一個個被接連沖開,也許練功的時間過長,陸云覺得有點疲勞,反正練功不急一時,如果急于求成,很有可能走火入魔,于是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然后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在武岡城外的云上從林深處,有一個黑衣謀面人,正在靜靜的站著,從遠處看,還以為這個黑衣謀面人在這里享受此時的美景,其實這個黑衣謀面人在等待一個人,不多時另一個黑衣謀面人走了過來,對著先前的黑衣謀面人的背說道“魂使,教主和鬼使的上沒有什么大礙吧。”
魂使慢慢轉過身來,面對著后來的這個黑衣謀面說道“教主沒有什么大礙,只是需要閉關他的神功,至于鬼使大哥,本就只是皮外傷,已經沒有什么大礙,過兩天應該就會趕到這里。對了,風護法,這么著急叫我過來,有什么事。”
“魂使,屬下有事要匯報,請魂使轉達教主,看教主有何指示。”風護法說道,雖然自己是極樂教的四大護教法王之首,處理教中的日常事務,但自己的地位要低于鬼魂二使,上次教主與上官飛云在云峰大戰一場,雖然把上官飛云打下懸崖,但教主也收到重創,表面上教主讓自己處理教中大小事務,但有些特大的事情還是得請示教主,如今教主正在閉關練武,鬼魂二使他們是教主身邊的紅人,他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教主,所以現在只好傳達魂使,看魂使有什么指示。
“風護法,什么事很重要,請風護法說來聽聽,等鬼使來了,我和他商量,然后再傳遞給你。”魂使說道,雖然教主說過,在他不在的時候,自己可以行教主便宜行事,但自己本身都這種計劃安排之類的也不是自己擅長,所以很多事情自己也不好擅作主張,所以他只好等鬼使來了,看看鬼使有何意見。
“是,魂使,前不久,陸家莊來了一個西域妖僧,武功深不可測,跑到中原來生死,第一個挑戰的陸家莊的陸莊主,同時妖僧謠言,準備挑戰中原四大門派。”風護法說道。
“結果怎么樣?”魂使急切的問道,他想知道結果怎么樣,其他的都不重要。
“魂使,陸莊主不敵,被妖僧重創,妖僧走后,陸莊主不久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