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大鐘響起。在大雄寶殿里盤膝坐著一群和尚。口中正念著佛經(jīng),敲著木魚。
玄空正對著佛像跪著,雙手合一,后面站著三個袈裟僧人,這三人正是少林方丈玄木,戒律院首座玄枯,達摩院首座玄通三位大師。
“玄空師弟,你現(xiàn)在想好了,心中是否已經(jīng)徹底放下。”玄木問道。
“請方丈師兄替玄空剃度。”玄空說道。
玄木點了點頭,然后口中念著,替玄空剃度。
不大一會,玄木也為玄空剃好了度,便說道:“現(xiàn)在你的正式法號玄空,藏經(jīng)閣首座,掌管藏經(jīng)閣。”玄木說道。
“憑掌門師兄安排。”玄空說道。
“阿彌陀佛”眾僧念道。
“公子,你很難過,怎么了,沒見到少主人了。”王凌峰問道。
“王大哥,我見到我爹了,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破紅塵,正式剃度出家。”上官飛云傷心的說道。
“公子,既然如此,那只有遵從少主人的意愿,所以,公子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憋在心里難受。”王凌峰安慰到。
“王大哥,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上官飛云說道。
王凌峰沒有說什么,把門關上,退了出去。
上官飛云傷心地躺在床上哪兒也沒去,晚飯也沒有吃,直到晚上,玄木叫他去大雄寶殿。
“云兒,現(xiàn)在還很難過?”玄木問道,他理解上官飛云的心情,畢竟剛和爹相認,結果自己的爹就出家,是個人都會這樣,但興許這樣,玄空師弟才是最好的結局,遠離仇恨,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
上官飛云點了點頭。
“云兒,難過是很正常,其實你應該為你爹感到行為,你爹一生都很愛你娘,這些年雖然一直在后山帶發(fā)修行,但他心中放不下你,行尸走肉般,我看著也很難過,盡管我用佛法度化他,但他心中依然有仇恨,現(xiàn)在他見到你長大成人,而且有這么高的成就,現(xiàn)在他也大徹大悟,終于放下仇恨,也算功德圓滿,如今遁入空門,你應該替他感到高興。”玄木開導著上官飛云。
“嗯”上官飛云點了點頭,覺得方丈師伯說的對。
“這樣我就放心了。”玄木說道。
“師伯,我想明天就離開少林。”上官飛云接著說道。
“云兒,你不打算多住幾天,師伯還有很多話要給你說。”玄木說道。
“師伯,其實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關于洗髓經(jīng)的事。”上官飛云說道。
“阿彌陀佛。”玄木叫道。
“師伯,洗髓經(jīng)本屬少林,我。。。”上官飛云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云兒,你把師伯的話理解錯了。”玄木說道。
“那師伯的意思是?”上官飛云疑惑的問道。
“云兒,洗髓經(jīng)是少林寺的不假,但那時六十年前的事了,如今機緣巧合被你所得,也應當屬于你了,但師伯要提醒你,洗髓經(jīng)是一門及上乘的內功心法,世間貪圖它的人很多,所以你要小心保管。”玄木還沒說完。
“師伯,其實我身上沒有洗髓經(jīng),不過洗髓經(jīng)的真本在。。”上官飛云還沒說完。
“云兒,不可說,不可說。真本所在地方絕不能透露,一旦被歹人所得,那世間可就大亂了。”玄木說道,他在叮囑上官飛云。
“是的,師伯,云兒明白。”上官飛云說道。
“明白就好。對了,云兒此次離開少林,有何打算。”玄木說道。
“云兒打算去調查黑衣門的事,隨便查查極樂教主,然后與極樂教主了結一切恩怨。”上官飛云說道,心中憤恨,恨極樂教主打死自己的親娘。
“云兒,本打算讓你在少林多住幾天,如今你有打算,師伯也就不挽留了,但云兒切忌,盡量少生殺戮,以慈悲為懷,方能成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