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老頭,”這三字從一個小輩口里說出,多少帶點不敬的意思。
這保安可是個老油條,大廈是風(fēng)神派的產(chǎn)業(yè),姓風(fēng)又是個老頭,那八成就是風(fēng)家的長輩了。
但他才不管其他人對風(fēng)家大佬尊不尊敬了,只要別往里闖,公事公辦,一切好商量,愛叫啥叫啥。
保安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哎,哥,門口來了兩人,他們說要找風(fēng)老頭,說欠他們錢了……哎,好,好,好。”
掛了電話,保安對郭帥二人道:“在這等著,一會有人來門口接你們。”
保安說完后不再理會二人,走回工作崗位,郭帥此時注意到,保安上衣口袋掛著對講機。
沒等幾分鐘,一位西裝革履的胖子來到門口,臉上掛著職業(yè)笑容,說話時習(xí)慣性的微微彎腰:“您二位可是郭帥和王德六先生?”
郭帥道:“是。”
“二位請跟我來,”胖子在前面領(lǐng)路,解釋道,“風(fēng)老先生曾特意交代過你們的事,兩位放心。”
幾人乘電梯來到一間辦公室,胖子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個黑色皮包里面有十根金條:“這一根金條價值是五萬,十根正好是五十萬。”
郭帥拿起一根金條,分量很足,上面刻著風(fēng)神派三個大字:“這么大一公司,你可千萬別說沒錢,實在不行手機轉(zhuǎn)賬也行。”
胖子訕笑:“二位實在是抱歉,錢是有,但是都要記賬的,而且這事說起來吧,風(fēng)老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畢竟老人家還是很在乎面子的,所以你們還是拿金條吧。”
王德六將金條收好,拉扯郭帥的衣服想走,萬一等會兒胖子后悔了,就不好了。
早知道要錢這么簡單,何必叫上郭帥,平白無故少了二十五萬,王德六有些心疼。
要是給王德六些時間思考,他定會察覺到此事蹊蹺。
但他此時在外面欠了債,又急著還錢,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這點錢對于風(fēng)神派就是毛毛雨,既然門都進來了,錢也說給,那還能有什么問題?
“不著急。”郭帥上前一手抓胖子胳膊,一手拍肩膀,“那這次可真謝謝你了。”
“沒事,不用客氣。”胖子樂呵呵道。
“哎,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和你客氣了,我這人呢是個路癡,尤其是在這種高樓大廈里,是完全沒有方向感。”郭帥笑道,“還請麻煩你送我們出去可好?”
胖子道:“郭先生,我是很想幫忙啊,但工作……”
“那可真謝謝你了。”郭帥回頭招呼王德六,“還不快過來道謝,扶好這位哥,看哥摔著了。”
三人來到一樓剛打開電梯口,迎面就遇上了十幾位保安。
保安隊長見到郭帥三人,一愣,這咋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看郭帥二人一人攬著胖子的肩膀,一人抱著他胳膊,這親密的樣子把他想說的話堵在了嘴邊。
他猶豫了一會,斟酌了半天語句道:“王經(jīng)理,你要是被挾持了,你就眨下眼睛。”
“……”王胖子不說話,眼睛到處瞅,在看到風(fēng)家少爺領(lǐng)著十幾個弟子從門外進來后,舒了口氣,他突然用力想要掙脫并大喊,“救命啊,這兩人是小偷……”
王胖子想的很簡單,他知道這兩人不好惹,而且按照正常流程,最后他還要背黑鍋,但是完不成風(fēng)老親自交代的任務(wù),他可就涼了。
得罪郭帥還是得罪風(fēng)老,這選擇一點都不難。
十幾位保安分開將郭帥三人圍了起來,保安隊長道:“站住,放開他。”
“是誰在鬧事?”風(fēng)少領(lǐng)著人趕到,保安自動讓開一條道路。
保安隊長立刻腦補了具體過程:“這兩人進公司偷東西,被王經(jīng)理發(fā)現(xiàn),于是這兩人一怒之下劫持了王經(jīng)理。”
“抓賊要抓臟,王經(jīng)理,你可知道他們偷了什么?”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