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蘇信帶著石中玉便在碧螺山莊中住了下來,第二日,便安排石中玉的入門儀式。
不三不四兄弟坐在上位,石中玉在他們面前行了大禮,又奉了茶水,便算是拜師完成。
那丁珰卻撅著小嘴兒老大不愿意,她叫道“天哥跟我差不多大,拜了你們為師,那豈不是比我高了一輩嗎?”
卻是蘇信為了少些麻煩,讓石中玉不能吐露真名字,仍然用石破天的名字行走江湖。
幾人聽了丁珰天真的話語,都是哈哈大笑,石破天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她便羞紅了臉乖乖待在一旁。
丁不三瞧著石破天,只覺得這人相貌堂堂,瀟灑帥氣,言語伶俐,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邪氣,做了自己的弟子也算不錯。
他喊道“破天,你從前學過功夫嗎?”
石破天點頭道“學過一些的。”
丁不三點點頭,說道“那便使出來看看。”
石破天嘿嘿一笑,從武器架上拿了一把劍,挽了個劍花,得意道“我就只是會一門劍法,還請師父過目。”說著便緩緩使出,那劍法頗為精妙,一柄劍在石破天手中使得亮光閃閃,出手往往輕靈巧妙,又帶著幾分詭詐陰險。落手處更如雪花飄飄,捕捉痕跡。
丁不四看了,忽地大叫一聲“你以前是雪山派的弟子么,怎么使得是雪山劍法?”
石中玉收劍而立,也不隱瞞“我本來是雪山派風火神龍封萬里的徒弟,不過在雪山上得罪了他們,不敢久留,才流落江湖。”
丁不四瞧了他幾眼,忽地問道“那想必無威無德白自在很生你的氣吧!”
石破天見他似乎與白自在是對頭,點點頭道“我差點兒便氣瘋了那老頭。”
丁不四聽了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說道“他們雪山派的人竟然到了我丁不四門下,到底還是我勝了他一籌!”言罷,看著石破天便很是喜歡。
丁不三也有些歡喜,他二人性情古怪,只覺得勝了白自在一籌便洋洋得意,卻不管此舉是否有違武林公理,更不問日后是否會惹來許多麻煩,他笑瞇瞇地看著石破天說道“我丁家有一十八路擒拿手法,有威力無窮的黑煞掌,都是江湖上拿得出手的功夫,你想學哪樣。”
“狗屁狗屁,現在丁家最強的武學便是我這金龍鞭法,破天定要學我這鞭法,到時候咱們師徒二人打上大雪山,氣死那白自在老雜毛。”丁不四和丁不三素來吵鬧慣了,立刻便大呼起來。
石破天卻眼珠兒一轉,說道“師父,卻不知你們有沒有高深的內功心法傳給徒弟,我如今總覺得內功須得好好練練,否則使出武功來總是沒什么威力。”
這卻是石破天聰明之處,他見蘇信真氣深厚,從來沒見過他施展奧妙武學,一伸手便有莫大威力,所以便想先學內功。
不三不四兄弟互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蘇信,也知道了真氣深厚的好處,但那丁不三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我二人都是以武學招數制勝,真氣雖然也有些小成就,可是,可是…”支支吾吾地總有些說不出口。
那叫丁珰的少女卻立刻跳出來說道“我們丁家心法只不過是江湖上的尋常心法,這卻也沒什么丟臉的,內功本就難以習練,是以我們花在內功上的時候不多,估計與雪山派的心法也沒什么不同。”
蘇信點點頭,想到自己來這江湖許久,見到的人多以精妙招式制勝,內功卻實在都是一般,不等他們繼續說下去,就開口道“在下在內功心法上有一點兒心得,你們不妨把丁家心法拿給我看看。”
丁珰笑著說道“爺爺,我把咱們家心法背給他聽聽好不好。”
不三不四兄弟對望一眼,知道這是一樁機緣,臉上卻不動聲色,點點頭示意丁珰背誦。
丁珰便搖頭晃腦地背誦起來“龍虎交匯,陰陽坎離……”
蘇信閉目靜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