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的幾人眼里卻顯得無比邪惡。
仿佛一位從陰曹地府中來的無常正在朝他們招手。
周添一個個的用手指點向他們,這動作可不是為了嚇唬人或者刻意顯露自己的囂張。
他是為了做給不遠處的四人看,讓他們明確的知道目標是哪些人。
這些保安和他沒有深仇大恨,可既然敢反復攔自己,一定是拿了好處的,那也已經可以當做想要害自己那位的同黨。
對于這種人,直接趕走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這還是念在他們身份低微,身不由己這個情況。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周添堵他們并不存在任何同情。
他的四位保鏢肯定會完成驅趕幾人這個“簡單”的任務,不過具體手段可能就不那么溫柔了。
這就算是對他們幾人的小懲罰吧。
不管身前面帶恐懼的幾人,他笑著離開,徑直走向政教大樓。
對于學校的地形和樓房布局,周添還沒有完全熟悉,畢竟才開學兩周的時間,他也就認識文科大樓,操場和食堂這幾個經常去的地方。
因為不住校,他甚至連男生宿舍在哪里都不清楚。
在學校里轉了十五分鐘,才找到政教大樓的具體位置,篤定的走向四樓小會議室。
說是會議室,其實就是一間辦公室改的,面積不過20來平米。
看到地上還有一些沒掃干凈的瓜子皮,估計平時就是給老師們做活動和休息的地方。
房間里還擺著兩張按摩椅,一看就知道是公費買的。
“這幫家伙還真會享受。”
周添倒是不客氣,直接啟動電源,自己家也坐在上面享受了起來。
差不多九點零五分,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沓資料。
這位剛進門,就看到一臉愜意,正在按摩椅上半睡半醒的周添。
頓時,這位更年期婦女的眉毛就立了起來,張嘴就大亨呵斥道。
“你是什么人,誰允許你使用學校的財物!”
周添從剛才她推門的時候就知道有人進來了,聽到她大吼,正被按的挺舒服的他完全沒有任何驚訝,閉著眼睛說道。
“我叫周添,今天早上有人通知我九點整來這里報到,現在已經來九點零五了,你遲到了。”
他已經聽出這女人的聲音,就是她一大早打給自己的。
早上打電話時聲音冷冰冰的,現在又想吃了炸藥一樣,這個年紀的女人還真是捉摸不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