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跟尸體共榻而眠,變態(tài)吧!
都怪自己剛才一時囧迫躲的遠(yuǎn)了些,又不曾放出神識來察看他兩的動靜,以至于眼皮子底下發(fā)生這樣草菅人命的事。
越想越覺得陳道庭不是個什么好狗,弄死他算了!眼角余光瞥見房中有掛一把劍,想必正是這陳道庭的佩劍,洛雪想也不想一把拔了出來,揮劍朝陳道庭刺了過去。
這一次陳道庭倒是有所感應(yīng)到危險,他一個翻身滾,避開了直刺胸口的一劍。
洛雪再刺,他反手一抓,將刀刃抓在了手中,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汪汪流出,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厲聲道“不必裝神弄鬼了,出來吧。”
倒是有幾分膽色,但是洛雪可不是這幾分膽色就能原諒他的人,運轉(zhuǎn)靈力橫拍而去。
這力道直接把床都拍塌了,床上女子的尸體也跌落在一堆木屑中,陳道明坐在一堆散木架子中,咳了幾口血。
他抓住劍刃的那只手因為剛才那掌拍過去的后勁,手指盡皆被割斷,鮮血滴滴答答地從斷口中流出。
他用另一只手抹了抹嘴邊的血跡,站了起來?“閣下功力深厚,為何行事如此鬼祟,出來一見都不敢么”
洛雪無心與他廢話,提劍再刺,人雖隱身,劍卻外露,這幾劍竟然刺不中他。
此人身法不錯,一看就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人。洛雪把劍一丟,現(xiàn)出身形“好一個陳將軍,外面百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你倒是溫香軟玉在懷,即便如此也就罷了,你還草菅人命,簡直該死!”
“姑娘只知我殺了人,可知此人是誰?”
陳道庭指著跌落地上的女尸,冷聲道“既然有膽子來我身邊行刺,就得有承受后果的心理準(zhǔn)備。對于敵人,何須仁慈?”說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還在流血的左手
“我倒想問問姑娘你,先是不合禮節(jié)偷窺于我,接著又是不分青紅皂白斷我五指,可有交代?”
看樣子是自己冤枉他了,哎,這女人啊,還是看不慣這樣的男人,上一秒還跟人家姑娘共赴巫山,下一秒就能狠心插上一把匕首。
洛雪沒好氣道“若不是你喜好女色,這些刺客哪有可乘之機(jī)。再說了你身居朝廷要職,卻毫不查明真相就放火燒成,知道是多少條人命嗎?這幾根手指,就當(dāng)做給你教訓(xùn)了”
一碼歸一碼,現(xiàn)在洛雪還需要他的幫忙。面前的茶桌被剛才的打斗削掉了一角,桌上茶杯也有幾個破碎,洛雪拿起一個還算未收波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
陳道庭之所以耐著性子周旋,無非就是看這姑娘身法詭異實力不凡,自己打不過她,如今見她坐了下來,自然看明白她是有事相求。
于是也定了定心,一邊從床邊柜子里取出紗布給自己包扎起傷口來,一邊開口道
“姑娘說自己是趙國人,途徑此地被困城中,可是看姑娘這本事,不像是能被困城中的人,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洛雪抿了口茶,不急不緩道“陳將軍,你可知鹽城這場瘟疫的由來啊?”
聽到這話,陳道庭包扎傷口動作一停,轉(zhuǎn)頭看向洛雪?“由來?你的意思是這場瘟疫事發(fā)有因?”
“不錯,今日陳將軍放火燒城,百姓們?nèi)∷然穑虐l(fā)現(xiàn)城中十六口水井盡皆被人投了藥,由此可見這不是天災(zāi),而是人禍呀。”
洛雪一邊說,一邊站起身,靠近陳道庭走了一圈,仔細(xì)觀察他的神色見他并無異常,這才接著道。
“你們燕國權(quán)貴之間有什么矛盾紛爭,這場鹽城疫病的背后又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我一概不想知道。
我今天來,是因為百姓無辜,希望你放他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