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著那不善的神色,加上之前又在秦時手中吃過虧,赤座哪里敢真上前去搜秦時的身,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帶秦時去開采血罡石了。
“對了,兄弟,我叫赤座,你叫什么名字?”
一番休息后,赤座在前邊帶路,帶著秦時前往擁有血罡石礦藏之處,這才想起了他還未知曉秦時名諱。
“秦時!”
前方雖有人帶路,但秦時也沒有閑著,一路留心著穿過了幾個礦道口,將走過的路線都記起來,對于赤座的問題,隨口回了一句。
“秦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是初出茅廬的小白,即便帶你走上修煉之道的人再怎么不靠譜,你也不至于對修煉常識一無所知吧?”
這赤座就是一個嘴上閑不住的家伙,想起剛才秦時連如何起心誓這最為基本的修煉常識都不知,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但看秦時與剛才起殺心那人的對峙,又不像是不經(jīng)世事,剛剛下山歷練的小白。
還別說,雖然秦時有點煩這個赤座話怎么那么多,但這次赤座所說的話,卻是極大的引起了秦時的興趣,那便是修煉常識。
如今的秦時,也是在籠屋之中,從魯單那得知一些修為境界的知識點,但其余的還是一概不知。
“還是少年未修煉之前,那位帶我走上修煉之道的前輩,先是帶著我在俗世紅塵中歷練了數(shù)年,現(xiàn)今想來是為了開闊我的心智。
“之后帶我上山修煉,也只是丟給一本道訣給我自己修煉,便又立即下山不知去干什么,待歸來之時壽元枯竭,只留下了數(shù)句遺言,就直接坐化了,而我也因此獨自下山,所以對于修煉的一些基本常識一無所知。”
說到這里時,秦時不由有些黯然,這些藏于心底的事,還是第一次說與外人聽,自從老道坐化后,從被魯單追殺,到被賣至這里做礦奴,就仿佛一場夢一般。
走在前面的赤座,自然聽出了秦時話語間的黯然,也沒成想自己的問題戳中了秦時的心事,而他性格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樣子,哪里會說安慰人的話語。
撓了撓頭后,試探道
“不然我給秦兄弟說一說關于修煉的常識?”
“那就且聽一聽吧!”
秦時等的就是這句話,當然了,他此刻的低落黯然也不是裝出來的,但也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聽到秦時愿意聽修煉常識,赤座心中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怎么感覺好像是自己求著秦時了解修煉常識似的,按道理不是應該反過來秦時拜托他講解修煉常識才對?
不過盡管感到有些別扭不對,但赤座一邊帶路還是一邊開始為秦時講解修煉常識,而秦時自然是凝神聽著……
礦脈上方,黑裙婦人的屋中,一名黑衣修士在匯報著什么。
“血罡炎鼠最近出現(xiàn)的這么頻繁,看來這條礦脈即將開采完畢了。”
聽完黑衣修士的匯報后,黑裙女修常芝眉頭微皺,但旋即舒展了開來。
因為這條血罡石礦脈開采完畢,雖意味著宗門失去了一項資源收入,但這也意味著她的任務即將完成,不用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礦奴傷亡如何?”
心中念頭閃過,常芝對著黑衣修士開聲問道。
“初步探明,至少有十數(shù)個礦奴身亡,不知是否需要從外面繼續(xù)補充礦奴?”
黑衣修士回話間,順便還問詢了一句。
“不用了,不出所料,這一兩年間,這處礦脈就會被開采殆盡!”
常芝當即否決了,隨后又道
“礦脈開采完畢后,剩下的礦奴你們自己想個方法解決掉。”
“弟子明白!”
黑衣修士應了一聲后,眼見常芝重新閉目靜修,便自動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