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鬧哄哄的?”
屋內(nèi),三名黑耀門的筑基境修士正聊著,頓聽外面?zhèn)鱽沓畴s之音,眉頭皆是不由得皺了起來。
“不好了,礦脈中礦奴暴動,且控制封靈蟲的鈴鐺對他們也失去了效用,已經(jīng)有不少同門被殺!”
下一息,屋門猛然被推開,原本守在門口的這名練氣境弟子,急忙將外面發(fā)生的情況告知屋內(nèi)的三人。
“我們還是低估了這些礦奴,選擇這個時候暴動,定然是事先有所準(zhǔn)備的。”
陡然聽到礦奴暴動,屋內(nèi)三名筑基境修士皆是大驚,臉色難看的同時,當(dāng)即也明白了此次礦奴的動作,絕對是事先有所預(yù)謀的。
“我已經(jīng)傳訊常師叔,但在此之前我等務(wù)必拖住暴動的礦奴!”
三人中修為較高的筑基境修士,獲知礦奴暴動后,第一時間就給外出的常芝發(fā)出傳訊,隨后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飛掠而出。
余下的兩名筑基境修士,也幾乎不分前后的跟著閃身出了屋子。
而他們也深知,沒了鈴鐺對中了封靈蟲礦奴的壓制,且礦奴的數(shù)量遠(yuǎn)超駐守在這里的黑耀門弟子,雖說他們要高一個境界,但螞蟻多了,也是能咬死大象的。
所以他們此刻要做的便是拖延時間,盡量護(hù)住其余剩下的練氣境弟子,等到常芝趕回來。
“讓你對老子吆三喝五,讓你對老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一個滿臉橫肉的礦奴,此刻面上盡是快意的神色,明明可以直接將一名黑耀門練氣境弟子直接打殺,但卻沒有這么做,而是先斷其腳筋手筋,然后又逐一打斷全身骨頭。
然下一息,一抹白芒閃過,這名滿臉橫肉的礦奴,其面上快意之色陡然凝滯了下來,艱難低頭看去,其胸口豁然被洞開一個口子。
一道身影閃身而至,正是黑耀門那個修為較高點(diǎn)的筑基境修士,一個甩手,就將胸口被洞開的這個礦奴扇飛了出去,隨后回身看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練氣境弟子,只見這名弟子目中對他露出了哀求之意。
這名筑基境修士目光微黯,對著幾乎只剩一口氣的練氣境弟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白芒再現(xiàn),卻是一柄飛劍,劃過這名練氣境弟子的咽喉。
在看著這個練氣境弟子目中露出解脫之意,之后身子徹底軟倒在地后,這名筑基境修士目光看向其他的礦奴時,身上的殺意一盛。
只見其手中劍訣一起,懸于其身側(cè)的飛劍,一個模糊,已然化作一道白芒,倏忽來回間,一口氣就誅殺了另外兩個鬧得最兇的礦奴。
“秦道友,康道友,周道友,先幫我纏住這個御使飛劍的!”
這名御使飛劍的黑耀門筑基境修士,當(dāng)即就引起了楊堅(jiān)的重視,出聲讓秦時等三人纏住,其則親自出手,打算先解決御使飛劍的筑基境修士。
對方那飛劍的威勢秦時可是親眼目睹的,不過只是纏住對方,且還有另外兩人配合,還是可以勉強(qiáng)做到的。
心中念頭閃過,秦時運(yùn)轉(zhuǎn)靈力,手中一柄金色長劍凝聚而出,與另外兩人一同朝著這名御使飛劍的筑基境修士糾纏而去。
“找死!”
眼見居然有礦奴敢主動殺向自己,御使飛劍的筑基境修士,手中劍訣一變,已經(jīng)一連滅殺十余名礦奴的白芒,竟是瞬至秦時身前。
盡管有所準(zhǔn)備,但此刻的秦時心中的驚悚之意頓起,手中金色長劍根本來不及格擋,只能緊急扭轉(zhuǎn)身形,避開要害。
下一息,待白芒順勢飛過,凌空斬向周姓礦奴時,秦時才感到肩膀一涼,旋即有鋒銳劍氣爆發(fā),試圖順著傷口鉆入體內(nèi)。
此刻的劇痛反而是次要的,秦時當(dāng)即調(diào)轉(zhuǎn)氣血之力,阻止劍氣的侵入,同時不顧身上的傷勢,趁此機(jī)會,一個閃身,手中的金色長劍綻放靈光,朝著御使飛劍的筑基境修士斬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