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樹上的秦時與常懷逸,兩人相視了一眼后,聯袂從樹上飛身而下,落在了白袍胖子的對面。
這白袍胖子已經發現了他們,再躲下去也沒什么意義,只不過,白袍胖子的強悍,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
“這兩位道友看起來倒是有些眼熟,不知是不是也跟我的儲物袋有緣?。俊?
看著飛身落至對面的兩人,白袍胖子瞅著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來,這也無所謂,開口說話間,懸在其邊上的烏黑鎮尺微微顫動。
“何止有緣,你那其中一個儲物袋就是我的!”
看著白袍胖子這道貌岸然的模樣,即便很是忌憚對方,常懷逸也實在是忍不住了,咬牙切齒的開聲道。
“我說怎么有點眼熟,原來你是那個被我扒光丟樹上的倒霉蛋!”
這次,白袍胖子想了起來,似乎前不久,他才把一個出言不遜的家伙敲了悶棍,然后給扒光丟樹上,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倒霉蛋了。
那么的話,這兩人應該是來討債的。
“對了,這位道友看著也眼熟,不知又與我有何淵源?”
心中念頭轉過,白袍胖子目光看向了常懷逸邊上的秦時。
“托道友的福,把我賣到地下坊市,當了好幾年的礦奴,不然哪有現在的我!”
如今再見到這死胖子,特別是這惡劣的性格,饒是秦時都難以壓制住自己的情緒,若非忌憚這胖子的實力,見面先給對方一頓拳頭再說。
“道友這么一說,倒是有些印象了!”
白袍胖子想了會兒,雖然隔的時間有點長,但把人給賣到地下坊市這事,他就只做過這么一次,所以還是有印象的。
“我們與道友并無仇怨,卻這般坑害,難道不該給一個交代么?”
深吸了一口氣,秦時盡量使自己心平氣和起來,因為見到白袍胖子這幅模樣,實在是忍不住要動手。
“仇怨是沒有,否則就不是被賣掉被扒光丟樹上了!”
看著對面的兩人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了,白袍胖子也不在意,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死胖子,我忍你很久了!”
終于,常懷逸爆發了,即便修為低兩個小境界,即便這白袍胖子實力了得,也要把他打成豬頭。
“你才是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
原本還道貌岸然,好好說話的白袍胖子,一聽到常懷逸這話,當即就跳了起來,直接就爆粗口,懸于其身側的烏黑鎮尺,烏光如墨,對著常懷逸傾瀉而去。
至于常懷逸,此刻從其身上有淡白靈霧彌漫而出,方圓五丈,盡皆籠罩在內。
這還不止,其身周更是有點點星光浮現,宛若星河流動,那傾瀉來的烏光瞬間就被凈化掉。
常懷逸動手了,秦時自然不可能旁觀。
念動之間,金霞浮涌,金云層疊,與地上流動著的一條金炎河流交相輝映。
而施展出來的流炎幻域,同樣覆蓋方圓五丈,與常懷逸的淡白靈霧相合。
“金炎激流!”
秦時一聲輕喝,地上流動的金炎河流,從中有‘河水’激蕩而出,卷向白袍胖子。
這是秦時意識到流炎幻域的不足后,帶著小馬駒行至一條大河邊時,偶見河中流水激蕩,而領悟出來的。
“至陽之力!”
面對激蕩而至席卷過來的金色‘河水’,白袍胖子眼皮一跳,當即就認出這是什么,哪里敢被這至陽之力沾身,急忙抽身后退,同時一個揮手,大片白芒耀現,攔截金色‘河水’。
“飛星”!
這時,常懷逸也是一聲輕喝,從圍繞其身流動的星河中,點點星芒飛舞,直奔抽身后退的白袍胖子。
“星辰之力!”
白袍胖子又是眼皮子一跳,旋身一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