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下嗎?”晴島鹿忽然發問,周圍一度很安靜。
“當然得下完咯,現在才過了五天而已。”科執光自然地回答。
“是嗎”晴島鹿的眼眉稍稍低垂了下來,眸中的波光動了動。
“那再見?”
“再見。”
“下次我還會繼續帶充滿母性呸!木瓜牛奶的。”科執光剛要脫口而出牛奶的真實名字,但立刻剎住了。
“既然你非要帶的話,我也沒辦法,反正也蠻好喝的。”
本該在嚴肅安靜的敵對氣氛下結束的對話,愣是被他往坑里扯了幾分,晴島鹿也只能萬分無奈地閉目嘆氣。
再一抬頭,科執光已經走出了門外,腳步聲在樓梯上漸漸遠去。
走在回家的夜路上,科執光依然想著關于疫鼠的事。
單看名字的話,會很容易聯想到所謂的黑死病,也就是鼠疫。
但考慮到在當前的世界觀下,整個黑死病出來有些太扯了,它更有可能是指到處傳播負面情緒一類的。
舉個例子,比如已經成為了疫鼠的吉田去找其他人下棋,結果下完棋之后,對方也被負面情緒纏身了是這個劇本沒錯吧?
當然這只是猜想而已。
總之一句話,這個世界,可真是既危險,又有趣啊。
再半個小時后,
半個小時后,時間來到10點,圍棋室正式收攤關門,晴島鹿正要回家時,卻鬼使神差地往街道對面科執光的住處望了一眼。
——不如,稍微過去看一下吧?
她咽了咽喉噥,忽然有了這個想法。
也不算是忽然有的,而是幾天前看見科執光的住址就在街道對面時,第一反應就是過去敲敲他家的門。
至于為什么要敲他家的門,她也說不清楚,這就好比小時候總喜歡偷按別人家門鈴,是銘刻在dna里慣性想法。
晴島鹿不由自主地邁出步子,小心翼翼地來到了科執光家的樓底下,撅著屁股躲到了一個電線桿背后,探出腦袋望著樓上的窗戶。
那里剛好是科執光的臥室。
透過窗戶,剛好能望見科執光就在書桌前,也許是在復盤今天的對局。
——都這么晚了,還在研究棋局啊。
不得不承認,就科執光這五天以來的進步水平,著實是把晴島鹿嚇了一跳,以他這個進度和天賦,沒準二十五天之后,他真的能從她手中贏下這局棋。
晴島鹿如此思考著,不禁有些大戰在即,大敵當前的戰栗感。
凜冬將至的那種。
忽然,科執光起身拉上了窗簾,這個舉動讓晴島鹿炸毛似得渾身一驚!
他干嘛突然拉窗簾?
難道我被發現了?
還是說,他接下來要干什么見不得光,必須得拉窗簾的事?
無數個問號和感嘆號在晴島鹿頭上冒起,一時間她忘記了最可能的情況——只是科執光單純地想睡覺了。
“媽媽,這里有個大姐姐躲在電線桿后面,不知道在偷窺什么。”馬路邊一個小孩指了指電線桿后面的晴島鹿。
“噓!小點聲,還有記住以后不要做這種事,尤其是大晚上的。”一旁的母親將孩子拉開了。
晴島鹿都聽見了
風評慘遭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