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告訴他你是誰不就好了?何必這么蹭得累呢?
但下一刻,科執光便推門而入“晴島你好,我又來給你帶牛奶了。”
從幽玄寺回來之后,他便將書放好,順手從冰箱里拿了瓶牛奶過來。
“咳咳,今天來得很晚呢。”晴島鹿的語氣急促了起來,雜志依舊捏在身后,像是在藏情書。
劇本她又想好了,等科執光專注下棋的時候,悄悄把這本雜志放在最前面,然后自己離開一小會,實則在一旁窺探動向。
等科執光發現書架上的雜志露出驚訝的表情之后,她再平平無奇地從員工休息室走出,漫不經心地扶著側臉說——
“店長似乎不小心把往期的雜志放上去了。”
劇本完美!
門外又傳來另一個聲音“各位,我我回來了,我回家了!”
整個圍棋室的人都將頭扭了過去,發現出現在門外的人居然是多日不見的吉田。
他整個人看上去削瘦頹廢了許多,一直穿著的皮夾克變成了廉價的外套,墨鏡也沒了,頭發多日沒洗,雙目充滿了重見天日的喜悅。
好比走肉無路入了丐幫的邢捕頭突然重新見到同福客棧。
“吉田,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那樣對你的!”
“雖然你一直很吵又很菜,但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們是真的想你啊!”
“來吧,這次我讓你6顆子,你輸了不用給,我輸了直接10000!”白尾狐也淚目了,情義涌了上來。
場面忽然變成了倫理劇的最后一集,一群中老年人哭的稀里嘩啦。
科執光盯了盯吉田,確認他身上的疫鼠現象已經消失。
他今天中午在幽玄寺里,的確驅魔成功了。
“看上去這幾天,吉田去黑坊賭棋了呀,而且輸了不少,好在回頭及時。”店長在科執光旁邊惋惜地說。
黑坊,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感覺就和拉斯維加斯同一個性質。
至于地點,科執光當然早就知道了,星期一的時候他就在現場。
他也當然早就猜到了那條地下街可能是個這樣的地方,吉田當時的狀態,說通俗了,就叫黑化,而黑化后的普通人無非就涉足一下自來也、綱手、大蛇丸各自擅長的領域。
不過,為什么一定是賭棋,而不是普通的賭博呢?
吉田應該清楚自身的棋力才對,就算失了智,也應該不會選擇賭棋才對,還是說黑坊的業務發達到針對低棋力者,也有對應的套餐?
“呀,不好意思,科君,忘掉我剛才的自言自語吧,差點沒注意你在旁邊。”店長笑著說,想了想不應該向對方透露這些地名。
“那么今天我就先走了。”科執光扭頭就要走,他今天下午來這里的目的其實就是看看吉田會不會出現,疫鼠還在不在,現在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啥?你今天不下棋了?”晴島鹿的馬尾一跳,試圖挽救劇本。
“嗯,有一點事,需要在家里自行解決。”科執光說。
他現在在意的是新得到的棋譜,想自己在家研究研究。
聽完對方的回答后,晴島鹿怔住了。
在,家,自,行,解,決,的,事?
叮——烤箱到點,蒸汽冒出。
“嗯嗯,你去吧,你去吧,這就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晴島鹿轉過身去,掩映著發燙的臉,朝科執光擺了擺手。
“再見,今天先失陪了。”將牛奶留下后,科執光很快就離開。
店長不太明白晴島鹿怎么就這么輕易地放他離開,正想追問她,卻聽見咚的一聲巨響!
晴島鹿把望遠鏡掏了出來,用力錘在了柜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