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這個名額被內定了咯?”
“也不能說是內定,一年到底要發多少個的定段名額這事,都是由我們一群八段和九段討論決定的......”
科執光插了句嘴:“在夏威夷的海灘上決定的?”
齋藤一愣:“還真是這樣的.....去年的我們討論出了今年的定段名額,今年的我們該討論明年的了。”
“其實定多少段這件事,我覺得沒那么重要,無非也就是之后升段賽往上多打一次的事,開局定一段和開局定三段區別沒這么大。”科執光認真地說。
在科執光看來,定段的唯一用途就是打比賽,如果不是沒定到段別人不讓你報名比賽的話,他肯定就直接裸上了。
“不,這個區別還是有一點的,你最開始定到的段位好比一個起點,起點越高,對于運勢的吸收效率也就越高,非要舉例的話,就好比乘法公式中的某個參數吧,初定的段位就等于這個參數。”
這么一說科執光就了解了。
雖然定到段位就能參加比賽,但定段賽為初的人拿到冠軍,只能拿一份運勢,而定到三段的人能拿三份。
唔.....這個世界在必要的時候,科學的有些過分了,還能套數學模型的。
“也不能這么單純用精準的倍數關系來衡量,它應該更神秘,難以琢磨透才對.....御城棋這樣告訴我們這些九段的,八段都不知道這件事。”
“也就是說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科執光端扶著下顎說。
“對,最好不要讓外人......”
說到此刻,兩人如同被電觸到一樣,雙雙把頭扭向了一旁默默喝面湯的蒼羽橋。
蒼羽橋端著面湯懵逼了。
他像是為了防止知道太多被滅口一樣,連忙擺手:“不,我什么都沒聽到,真的沒有。”
唔.....這個反應肯定是聽得一清二楚了吧。
當然科執光和齋藤也懶得管他聽清了沒,反正這也就是一個魚塘型選手,頂多把這個秘密當成茶余飯后的談資向學生們吹逼,就好比大學里有些教授總要講一講自己十多年前的情史趣聞來讓學生們從昏睡中醒來,認真聽課。
科執光也沒管他,繼續問機密:“我一直有個問題,之所以要嚴格控制這些段位的發放,是因為運勢這種東西本身.....就是有存量上限的吧?”
“應該吧,別的不說,多多控制段位發放,起碼能省一筆工資費用,也能避免段位泛濫,從而導致職業這個稱號貶值。”齋藤斟著清酒說,“而這次之所以最高能定到三段,我想應該是有某位九段收了個特別有前途的弟子,賭定其能一舉力壓群雄,拿下這獨一無二的三段。”
齋藤繼續分析:“而這個力薦其弟子的九段,應該也賭上了一點東西,才推動了這項三段提案的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