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和水城以及少宮,再次抱團行動了起來,從棋院外躡手躡腳地進入其院內,好像生怕被熟人發現了一樣。
除了她們的打扮還是正常便服著裝外,這個動作感覺就是標準的鹿化了。
今天是星期天,剛好是放假時段,她們的確有空來出來集體賣萌。
“我們有必這樣小偷小摸地前進,來看小光的比賽嗎?”水城總覺得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白夢在前面踮著腳走路,我也就情不自禁跟著踮腳了。”少宮立刻將鍋扣到了白夢頭上。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好緊張,我們就這樣突然過來,會不會顯得太唐突,比如突然出現,會影響他的競技狀態什么的。”
“社長突然和晴島小姐變得好像了呢,上次晴島來看小光的比賽,也是這樣偷偷過來的,但她那次更隆重一些,還戴了口罩和墨鏡。”
“誒?是.....這樣的嗎?既然如此,那我也必須得大方才行,不能像她那樣鬼鬼祟祟。”白夢立刻挺直了,將自身的氣質優勢舒展出來。
“喂,我說我們能別躲在柱子后面說話了嗎?那里有攝像機在對著我們。”水城指了指一旁,發現確實有戰地記者的視線掃了過來。
“咳咳,大家快站正一些,不要被攝像機拍下了失禮可疑的舉動.....不過說起來,我怎么覺得周圍好多人都在看我們。”
“死宅嘛,你別看這群人穿著西裝顯得人模人樣,實際上平均年齡也就15歲,八成還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這.....算了,先不談這個了,我們還是來找一找光君的對局場次吧。”
“這局的話,我已經比完了,接下來才是我的。”
“這樣啊,那就接下來——啊!光君你怎么又出現了!”白夢往后一乍。
少宮已經習慣:“果然又是這種出場方式,我有充足理由懷疑你其實一直在旁邊偷聽,時刻瞄準合適的機會切入對話。”
“我還真沒這么干過,雖然聽上去確實很有意思就是了。”
如果是晴島鹿的話,八成會這么干,一邊偷聽他人的對話,一邊找個合適的機會裝逼入場。
“好久不見呢,光君。”白夢微笑著說。
“其實也就十多天而已。”
自黃金周過后,白夢和少宮就已經進入了備考狀態,上一次遇見白夢還是偶然間在走廊撞見,她抱著一大摞政治和英語方面的書籍從圖書館里回來。
科執光依舊記得白夢當初執著于挑戰黑坊的原因,好像說的是什么想花更多的時間在青春上面,而不是枯燥無味的學習上。
但現在看來,她好像兜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把所有時間都投入到學習上的老路了。
挺好的,如果說之前是被迫學習,那么這次是在有多余選項的情況下,依舊憑借著自身自由的意志點開這個選項。
所以說,她是出于什么動機,又回到了學習的路子上呢?
“打得怎么樣?
有把握一舉拿下第一嗎?”少宮輕松地開口。
“可能會有一個障礙,是個很強勁的對手。”
“這,我其實已經做好了你不屑地說完全沒問題的準備。”少宮說。
“不,這次是真地有勁敵存在,是敵對師門的大師兄,八成是來尋我仇的。”
“終于有一天,是別人來踢你的館,而不是你去踢別人的館了?”少宮如此笑嘻嘻地理解道,在她看來踢館和尋仇是一個意思。
該怎么說才好呢。
雖然形式上科執光是被尋仇的一方,但落實到具體操作,他更像是主動挑釁上門尋仇的一方。
“這次的定段賽會持續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