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犬神這個詞,第一反應自然是《銀魂》中的定春,原型為日本本地的銀狐犬,眉毛上用墨水點綴著勾玉的那種。
但拋開雜七雜八的ACG加成,日本也的確是有犬神這種妖怪的,好像是反派性質的壞神明。
不過日本這些神仙派系本來就繁雜甚多,科執光也說不準她們家神社供奉的犬神到底是什么東西。
可這玩意,和圍棋有什么關聯呢?
“那么前輩,輪到你了,你出現在這里,又是什么原因呢?”井上問。
“我和你一樣,也是被這個招財貓吸引過來的。”科執光理直氣壯。
“是嗎?我怎么覺得前輩你的目的可能與拯救世界一類的使命有關呢?比如.....”井上將目光轉向了暖簾后,朝那里昂了昂。
她也感受到了,從那層暖簾后傳來了一些不好的氣息,稍微聞一聞,就能捕捉到血雨腥風之感。
“有興趣進來看看嗎?”科執光眼見自己的動機暴露,便也坦然接受。
他用大拇指挑了挑屋內,搞得這好像是自己家一樣。
井上點了點頭,也走進了暖簾里,面向整面抽屜墻壁。
也視察了一下那個唯一能打開的抽屜。
“什么也沒發現,如果是姐姐來的話,應該就能一眼看穿這些了吧。”她搖了搖頭,在這個環境下她待得有些吃力,出現了不良反應。
“沒事,改天請你吃飯。”科執光和她一起走了出來。
看樣子姐姐是現役巫女,妹妹只是半吊子巫女。
臨走前,還順手牽了幾盒錄像帶走了,拿回去做研究。
那盤《魔王》也給它拔了,夾在了胳膊下。
象征性放了一枚100元的硬幣上去,當做是買下這一切的費用。
再囂張地留了個簽名,附贈“到此一游”。
當然這些對老板來說應該都是不痛不癢的挑釁。
雖然老板一直都沒出現,但科執光有十足的理由懷疑老板其實一直都在監視著這個屋子的一舉一動,像幕后玩家一樣微笑看待他的所作所為。
危險過分的人物。
空抽屜里的蛇自然很棘手,但也絕對比不上老板。
“前輩能向我透露一下拯救世界的進度,好讓我有些參與感嗎?”走在回家的路上,井上聲無起伏地問,給人一種日式相聲中發呆役的感覺,需要來個槽役搭搭她。
“進度基本為零,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到最后都是一盤棋解決的問題。”科執光說。
“是嗎,那看樣子我就不用多問了,只需要等你的好消息即可。”井上說。
“那你現在的安排呢,你已經定完段,考完試了,接下來還會留在東京過暑假嗎?”科執光問。
“暑假過后我也會在東京,我已經轉學到了這里,要開始過遠離家人的自立生活了。”
“那你要轉的學校是?”科執光隱約猜見到了什么。
“蕓京中學,離女子寮很近,晴島前輩人不錯,我決定和她住一起了。”
“唔,你最近突然改口開始叫我前輩,不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科執光記得之前都是被稱同學的,雖然也不在一個學校甚至也不在一個年級就是了。
“差不多吧,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和晴島前輩相處了這么久,聽她以平級對手的規格對待你,總會下意識覺得你也是前輩。”
“那就加油吧,學業和棋業。”科執光以前輩的身份鼓勵道。
“前輩也要加油啊,棋業,以及偷偷摸摸拯救世界的大業。”
就這樣保持著簡單的對話,兩人來到了分別的地段。
“下次吃飯時,請務必把弟弟君和貓帶出來,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