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初的東京,氣溫依舊很低,依舊是處于白色相簿的射程范圍內,雪隨時都能飄下來。
大巴車載著眾人返程,街道兩側飄散著跨年和圣誕的余韻。
“那就再見了,下次有空繼續出來見面。”行至分別的十字路口時,科執光對其她人說。
“下次出來見面的理由無非兩種,你奪得了名將戰的頭銜,或者我們倆個成功考上了理想的學校。”少宮在白夢的胳膊上勾了勾,仿佛是在說“接下來就看咱倆表演了”。
白夢也欣然地點頭“既然這樣,那肯定還有第三種,我們都完成了各自的目標。”
“沒錯,就是這個。”科執光打了個般的響指。
如果前些日子的流星雨有效的話,這個應該能實現吧。
用專業的網絡用語來說,叫做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雖然這句臺詞大部分情況下都作為反話出現就是了。
“那晴島你呢,你就不發表些什么未來感言嗎?”科執光問。
“別談了,要上班了,好不爽來著。”晴島鹿趴在窗戶上,用手指在玻璃上寫出霜霧的波浪畫。
“你不是上班狂人來著嗎。”科執光沒記錯的話,對方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設來著。
“那是夏天嘛,現在是冬天了,也快進入我的低潮期了,每年到這個時候,我的勝率都好低來著。”
這
這是什么熊一樣的作息時間?
這真地不是在搶熊櫻的人設?
——哦,不對,那個是北極熊,眾所周知,沒有人能打得過冬天的毛子。
剛好晴島鹿頭上頂著一個小熊貓的帽子,就把熊貓的屬性分她好了。
“所以說,這次名將戰,我就暫時放你一馬好了。”晴島鹿回過頭來,對科執光甩出一指,整個人立刻來精神了。
“這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好像是說你不擅長下快棋來著”
“那個忘掉,忘掉!主要是我的狀態問題!等冬天過去了,就是我崛起的時候!”
大巴車將眾人一一送至家中,晴島鹿在女子寮門口下車的時候,星彩已經在門口等好了。
“歡迎兩位前輩回來,說起來這次科前輩又是被一群軟糯糯的女孩子的包圍著呢。”星彩面無表情地吐槽。
這
正當科執光覺得這句話難對付時,晴島鹿卻率先炸毛,頭上的熊貓帽子變成了反怒的形狀“你、你在說什么鬼話啊,誰軟糯糯了?誰軟糯糯了?”
科執光立刻接話道“對!晴島她明明這么硬,井上你憑什么說人家軟?啊?”
“嗯嗯嗯,說得對,我明明這么堅硬,才不像其她幾個幕刃那樣,一推就倒,一點都不矜持——等等!你這算是在夸我嗎?”
“當然是在夸你咯。”
井上瞇著眼睛,微妙地開口“一段時間不見,你們的相聲說得越來越棒了呢,按照這個對話水平下去,一起上綜藝應該是指日可待了吧?”
“沒事,上綜藝這事我熟,到時候我會好好帶一帶晴島的。”科執光趴在車的窗戶上說。
“那也行吧,希望到時候我能作為主持人出現在你們對面的座位上。”井上輕嘆一聲,簡單地帶過了這個話題。
科執光目送著她倆的背影進入女子寮的大樓里,忽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沒有和井上溝通過——關于他和井上星嫁通話的那件事。
說起來也玄學,自那天之后,科執光再用星彩給的那個號碼給星嫁通電話,電話中傳來的提示音居然是“號碼不存在”,仿佛那個號碼只是條手機驗證碼,是一次性用的,過了五分鐘就不能再用了。
神秘的聯系方式,立體的音效,以及對方那始終都蒙在身上的神秘感。
有機會,一定得面見一下她。
科執光正打算收回目光時,晴島鹿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