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海面上的潮濕與悶熱達到了至高點,海水猶如沸騰,無數的乘客涌入酒吧,點上一杯最烈的酒來歡慶這場勝利,每個人的額上大汗淋漓。
大家未必都是晴島公主的親衛軍,但經此一役之后,都有申請報名的打算。
“nice,該說這就是神經刀一樣的晴島公主嗎?狀態好的時候,誰都打不過,狀態不好時好像也是誰都打不過嗷。”西千彰戲謔地說。
這局的結果對于他們而言是個不錯的消息,除了科執光組該歡慶之外,他們這群人也理應開個香檳,放個鞭炮慶祝慶祝。
一直在默默看棋的井上將門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一直在擺棋的玄玉智上則顯得尤為惱火,他剛才也在局部一通推敲,但并沒有試出來162手的這凝空一嵌被女人比下去的感覺,確實很不舒服。
淵上靜流則低嘆“可能唯獨對我不是好消息吧。”
“沒事了,老大給你的任務只是盡量抵抗而已,不要把總籌碼輸太多就行。”
“我知道,但是從她剛才這一輪的表現來看,想不輸太多可真難啊。”淵上靜流搖頭攤肩。
夜神國京看著棋局的結果沉默不語。
結果正在朝不理想的方向發展。
木古圣乃香是他最自認為銅墻鐵壁的一關,但沒想到還是被攻克了。
“這就是你的女兒嗎,一心”他呢喃道。
晴島鹿哼著勝利的小調從對局廳里走出,步子一跳一跳。
等在門口的除了有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媒體之外,還有隊友們,以及即將接替她坐入棋盤上的科執光。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實力!”晴島鹿驕傲地將胸膛一挺。
“哦,看到了看到了,斯國一斯國一。”科執光有禮貌地鼓掌。
“嘿嘿,知道我厲害就等等!你這什么口氣啊!咋聽上去陰陽怪氣的”晴島鹿將手往腰上一叉。
“這那啥,你的發型亂了。”科執光趕緊扯到其它話題上。
“咦?真的,我的發型怎么亂了?”晴島鹿在頭頂摸了摸,沒有意識到剛才自己改變了思考習慣動作。
唔看樣子本揪頭發神教又多了一位忠實的信徒。
“干得漂亮!不愧是當今女流的最強者!”
“晴島前輩居然沒打勺嗯,果然晴島前輩是大賽型棋手,比賽越重要,發揮越穩。”
“龍兒今天的表現很棒哦,所以我決定直到下個星期為止,都與光先生至少保持三厘米以上的距離。”星嫁微笑著說。
“三厘米也太近了吧!起碼給我拉到二十厘米以上啊!不對,是五十厘米!”晴島鹿這次反應速度很快,沒有上套。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會在意期限只有一個星期的,換句話說這是默認我下星期就可以突破三厘米這個界限了吧?”星嫁終于露出了真面目,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個一丟丟的距離。
叭嚓一下,手指合攏交叉好像比了一個負數距離
“啊!可惡你!”
晴島鹿一哽,原來自己還是上套了,再次大聲地用“阿達尼西瑪尼撒卡”的川味工地日語強行帶過,以至于大家都沒反應過來這倆人剛才在說什么。
感受著眼前的場面,科執光感觸頗多,太平洋的深處,豪華的游輪,如同宴會一樣的慶祝,有隊友,有道友,也有許多不認識的人,還有無數鏡頭,鏡頭之外也有更多的人在慶祝。
果然,這才是棋道,而不是什么整天琢磨著和奇怪的東西下棋,一盤棋上承載著無數人的安危。
“那接下來就輪到我上了。”科執光正打算揮動手臂進入對局室時——
“等一下!”晴島鹿忽然回頭忙喊一聲。
“啥?”科執光駐足。
就因為這一聲突然的呼喊,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