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煙火在空中綻放,夢天堂戰(zhàn)和新星戰(zhàn)的開幕式同時進行。
棋院的大禮堂,棋手們莊重地坐在座位上,快門聲在周圍噼啪的響起,每個棋手的肩膀上都鍍著快門亮起的熒光。
“今天對于棋界來說很特殊,兩場頭銜戰(zhàn)同時舉行,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情況,但不僅沒有分散公眾的注意力,消磨我們的熱情,反而激發(fā)了更多人的情緒,這是件好事,意味著我們的棋界能夠一直經(jīng)久不衰地繁榮下去......”一名年過不知道多少歲的老爺爺在臺上講話。
根據(jù)以往,登臺講話的都是夏夫英,但今天卻換人了,換成了一位偏向于行政人員的老棋手,職位是副院長。
開幕式一如既往的莊重,名流風雅的利益相關人士全都聚在最前排,把整個會場的格調(diào)都往上抬了抬。
對于剛入行的棋手而言,這一幕過于讓人緊張,放眼望去都是保持著局促坐姿的新人,明明是冗長枯燥的演講,卻聽得意外專注。
科執(zhí)光以暗中觀察的態(tài)度,不動聲色地坐在靠前排的位置,目光不斷往后排掃動,像是上課時瘋狂開小差的同學。
剛入手的仙鶴之影的確好用,堪比哆啦a夢小石頭帽。
按他現(xiàn)在的人氣規(guī)格,在這種媒體云集的地方肯定是要被圍攻一整天的,但加載了這個道具之后,記者們都像是注意不到他了一樣,遇到科執(zhí)光也只會點頭說句科執(zhí)光九段好,而不會死命地將話筒往他手里塞。
這是個可開關道具,到時候想被關注了,隨時都能啟動出波風頭。
“喂,你看什么呢?”山岡問道。
“尋找異樣,這段時間你有遇到什么怪事嗎?”
山岡搖頭:“沒有,最近我可是好好地按照生存指南行事,晚上都沒下棋,不過桃花齋其他人晚上該練棋的都在練。”
“那他們有發(fā)生什么怪事嗎?”
“大家和往常一樣,沒什么區(qū)別。”山岡回答。
“那你感覺呢?這種時候不要相信眼睛所見,得相信自己的感覺。”科執(zhí)光教誨道。
“你說這個誰懂啊!”
話題瞬間聊死。
既然山岡說沒事,起碼單從肉眼感官上看不出來有事。
科執(zhí)光觀察了這么久的后排,得出的也是這個結果。
整個大禮堂坐著的棋手,無論是年輕的還是中年的,都和往常一樣,該緊張的緊張,該打哈欠的打哈欠,儼然就是一副開學典禮的模樣。
說來這幅光景也確實讓人滿感慨的,雖然大家的年齡層次參差不齊,上至40下至14,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普通的學校,年齡差距不超過3歲。
“說起來,這次沒有一位九段成員的到場啊。”山岡看著臺上問道。
根據(jù)規(guī)定,任何頭銜戰(zhàn),都必須要有九段成員到場監(jiān)督,但這次卻沒有一位。
這時,星彩在旁邊坐了過來:“這個的話,我聽說是他們集體出去旅游了。”
山岡一愣:“又、又旅游?這群人不是才剛從夏威夷回來嗎?”
“這次是歐洲,對于他們來說也算是一個新嘗試地點吧。”
“這......這么內(nèi)幕的消息,你是聽誰說的?”科執(zhí)光的第一反應是自己都沒有門路。
“姐姐占卜出來的結果。”
“這也太扯了吧!巫女就這么萬能嗎!”山岡有掀桌的沖動,“還有,這群九段就這么閑啊!”
確實,簡直閑得令人發(fā)指。
啥也別說了,等泡沫破滅的前夕,自己立刻把存款全都換成美元,到時候棋也不下了,瘋狂搓麻將,富堅咋干,自己就咋干,哼!
心中吐完槽之后,科執(zhí)光問向星彩:“那你姐她人呢?”
“和晴島前輩坐在第一排,根據(jù)流程,她們倆個要上去剪彩,作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