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長聽著聽著就激動得淚如泉涌,一把握住了比他小好幾十歲的科執(zhí)光的雙手:“未來就靠你了!”
唔......劇本好像就從隆中對快進到了白帝城托孤......
于是晃著晃著,三個月過去了,他結(jié)束了這段歸國的行程,返回了日本,至少現(xiàn)在,他主要的工作重心還是在這邊。
晴島鹿將這張體育總局認證的棋圣稱號盯了右盯,最后還是將它莊重地合了起來,當成自家的財產(chǎn)收好。
“說起來,我們這邊也有為你準備一個棋圣稱號呢。”晴島鹿狡黠一笑,隨即將小包里掏動了起來,一個看上去頗有儀式氣息的小卷軸被掏了出來。
看到這個外形的一瞬間,科執(zhí)光就面露驚喜之色了,這才是符合他審美的造型。
精致的卷抽呈現(xiàn)而開,上面用飄逸的書法寫下了棋圣二字,然后就沒有多余的文字贅述了,某種意義上似乎比體育總局的棋圣認證更粗放簡潔。
但科執(zhí)光還是笑著收下了。
這場歷時兩年多的旅途,終于畫上了完美的句號,一切都迎來了落幕,鮮花的歸鮮花,掌聲的歸掌聲,榮耀歸他自己。
他的思緒也像是演化成了眼前的天空,一眼望不到頭。
接下來等待著他的,將是一段新的人生,一個新的圍棋時代,其世界觀就和他之前對石心說的那樣,將是一個以世界為舞臺的戰(zhàn)場。
他將站在世界的頂端,接受一個又一個強者的挑戰(zhàn)。
“對了,石心后來干啥去了?”科執(zhí)光靈機一動地問道。
“哼,瞧你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自己第一人的寶座被動搖了。”晴島鹿捂著嘴壞笑了兩聲,“他的話,自從十番棋輸給了你之后,就看開了,選擇還俗了。”
“嗯?還俗?”科執(zhí)光一愣,腦海中勾畫出了一副石心長出了濃密頭發(fā),留著柔和劉海的樣子。
糟糕!且不說自己棋界第一人的地位受不受動搖,這第一帥的地位,儼然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
“說白了,就是選擇出門旅行了,而且還是環(huán)球旅游那種,他臨走前說,三年之后再回歸棋界,到那時,他希望與你再戰(zhàn)。”
“這可真是......”科執(zhí)光無奈聳肩。
不得不感嘆,這人一直將逼格保持到了最后,臨別的臺詞都這么有味道。
話說回來,普通人看開了叫上山出家,這和尚看開了,就叫出門旅行咯?
“那好,我等著他,三年之后與他再戰(zhàn)。”科執(zhí)光也仿佛看開了。
就這樣,故事或許會有盡頭,但人生的盡頭卻還有很遠。
“好了,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么呢?要不要來把三個月之前的勝利再慶祝一次?畢竟當時只慶祝了一天一夜,我就被拉走了。”科執(zhí)光問道。
“切,都那么久的事了,早就沒興致了。”晴島鹿哼地甩開了馬尾。
“那有什么比較有興致的事嗎?”科執(zhí)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向前湊了湊。
咚得一下,他將手掌按壓在了晴島鹿身后的墻上,俗稱壁咚。
夕陽之下,兩人的影子在地上斜斜地拉長著。
“鹿,有興趣......現(xiàn)在直接買兩張飛往北海道的機票嗎?我說過,我在那里有一棟別墅。”科執(zhí)光看著對方的眼睛說,剛好這里就是機場。
等一等,說起來零好像就在旁邊的咖啡店里,要不要改成三張......
聽著科執(zhí)光的邀請,也看著他的眼睛,晴島鹿微微踮起了腳尖,似乎想用另一種方式說出yes......
可就在此時,新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哦?原來光先生你在北海道有棟別墅啊,想必別墅應該是配套溫泉的吧,應該能容納下很多人吧?”
“是啊是啊,雖然現(xiàn)在還沒到滑雪的季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