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同澤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是說他們是李達的父母親?別開玩笑,你是不是在tb買的山寨試劑盒,據(jù)我所知,李達爸媽早不在了,也沒有兄弟姐妹,哪來的血緣關(guān)系!”
“我可沒說是他爸媽,str顯示這兩份檢材有強烈的同胞性,也就是說他們極有可能是一個家族的兩兄弟。”
“家族兄弟倆?”
“對,兄弟倆,兩份都是男人的基因。”喘了口氣,吳畏接著說道“當然了別高興的太早,因為頭發(fā)上的點位太少。理論上講也有可能是兩個陌生人的。”吳畏生生打斷了元同澤和徐向前的喜悅。
“不管怎樣,我還是認為你是科學怪胎。”元同澤拍著吳畏的肩膀,“范圍縮小了一大圈,改天請你。”話沒說完,人已經(jīng)帶著徐向前翩然而去。
“要不,你現(xiàn)在去給我買份燜肉面,我忙了一宿還沒吃早飯哪。”吳畏沖著元同澤的背影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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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峰回路轉(zhuǎn),雖然與李達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但基本可以確定是他家族中的某個兄弟,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只是理論上存在部分str點位相同。如果是這樣,就完全說得通了時間、地點、路線為什么如此精準。元同澤立即給全組人員重新分工;并向張?zhí)斐勺髁藢m梾R報。
考慮到李達是蘇城人大代表,還要參加全運會火炬?zhèn)鬟f,以及他在蘇城的關(guān)系網(wǎng),張?zhí)斐蓪iT向陳市長作了請示。電話中陳市長明確指示不要關(guān)心案情以外的事情,授予專案組充分的權(quán)力,蘇城誰都可以調(diào)查問話。全力偵辦,務必在全運會召開前結(jié)案。
元同澤和張?zhí)斐蓛扇松套h了一下,一致認為李達與兇案脫不了干系,很有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迫在眉睫,害怕兇犯外逃,元同澤決定與李達攤牌——打草驚蛇,必要時先控制起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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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訊室即便在白天也是燈火通明,晃得人睜不開眼睛。李達垂頭坐在鐵椅上,已經(jīng)沒有往日的意氣。他緊閉著雙唇,臉上肌肉不住地抽搐著,顯得面目猙獰。王麗珊和徐向前坐在對面靜靜地等待李達開口說話。
“李達,今天找你來,相信你已經(jīng)知道原因了吧。”王麗珊先聲奪人。
“該說的我都說了。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醋ブ也环拧>褪且驗槲液吞K荷上過床?因為是我們四公司的人被殺害?”李達梗著頭。
“李達,你別放肆,這是審訊室,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四公司。”王麗珊口氣嚴厲,每句開頭都直呼其名,以期給到更大的壓力。
“有話你就問吧,我看你們就是想搞我,是不是有人想做我的位子。”
“呵呵,”王麗珊氣極反笑,“別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多了不起。沒有證據(jù)我們也不會傳你到這來。”
“李達,請你再講述一遍8月11日你的行蹤。”
和初次講述一致,沒有絲毫破綻。王麗珊有點沉不住氣,“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歹徒那么清楚蘇荷的行蹤以及知道那天剛好要取款,并且是一筆巨款?”
李達一臉輕視,“這我哪知道,查案不是你們的事嘛。”
“李達,既然你不肯說。我來幫你理一理。”王麗珊清了清嗓音。
“本市8月11日下午1點30分在干將路農(nóng)行發(fā)生一起持槍搶劫殺人案。歹徒作案后沿干將路往東逃竄,后下平江橋通過水路逃遁。而你剛好在金雞湖帆船俱樂部有條快艇,俱樂部人身告訴我們——你經(jīng)常在深夜駕船游玩平江河。蘇城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快艇,而且不識水路。更巧合的是本案受害者為你公司員工,你本人與受害者關(guān)系密切,對受害者的行蹤了如指掌。據(jù)目擊者稱歹徒身高在17